金水桥上,长公主打探到博卿去了御书房面圣,便急匆匆走着,迈过金水桥往御书房而去。
心想父皇可别把什么担子都压在博卿身上的好。
如此声势浩大也还没抓住刺客,这皇宫大内鸡犬不宁,父皇应该大发雷霆,定是要责怪博卿了。
可是,博卿这新官上任,怎么能都怪到他的头上呢!
她去参见一下父皇,父皇最疼爱她的。见了她,一定能消消火气。
顺便,为她的驸马求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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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要不我们直接捋个公主杀出去得了。我看这桥上的金枝玉叶便不错!一脸不可一世的倨傲,肯定是那梁文帝膝下排的上号的皇女!为了她的命,定然乖乖就范!”
眉心有疤的男子用那阴鸷的目光看着金水桥上的平阳公主,早就东躲西藏不耐烦了,扶着毒发的宇文珩,出着馊主意。
“劫持人质?你知道这大梁皇宫有多大吗?梁国皇帝最不吝啬钱财大兴土木,看看这亭台楼阁,光是昨晚的御花园就够我们两个迷路走一晚上的。你还真是神气活现!这么明目张胆,你能保证自己带着公主能走出这皇宫大内?从暗处到了明处,十万禁军,百万冷箭,等着你这榆木脑袋!唰唰唰唰,只等着把你这本就简陋的脑袋捅成了马蜂窝!”
还未等宇文珩发话,那三角眼的男人很是声情并茂地比划起来。
似乎,已然用手指间发射的虚妄之箭,将这白痴扎成了肉馅。
“去!”
狗六子不高兴了,同是中山王宇文珩身边的暗卫。
这使鹰爪功的白痴为什么排位在他前面。
他凭什么是老六啊?而这个自以为是总是和他唱对台戏的三白眼却是排行老三。
真是不公平!
那眉心有疤的那人狠狠瞪了一眼这讲话不饶人的死混蛋,冷哼一声不服气。
但是仔细想想,却的确又是如此。
上次来,是用滑翔翼进出,飞在天上,觉着这南梁的皇宫的确漂亮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