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躶处传来的热度,教应采蝶本能一缩。
被他抓着的地方,仿佛自带电流,窜过她的肌肤。
这种蘇麻的感觉,令她娇颜的小脸,氲上一抹不易察觉的霞色。
尤其是,叶戈然还在前座。
她的脸,就更红了。
应采蝶皮肤本来就白,一有异样,很容易被人看到。
“权倾城,你做什么?”她压低了嗓音,就是不想叶戈然发现。
尽管,他可能一早就知道了。
权倾城捉着她的力道更重,黑眸锐利地睇着她,“stop!”
这个女人,她就不能乖一点么?
每次,都不听话。
他嗓音低沉,却不容置喙,就跟有魔力一般,能够震定人心。
“不想明天下不了地,就别乱动!”
应采蝶粉唇张了张,想要说些什么,喉口干涩的挤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我……”
这时,权倾城已经或轻或重地在给她揉脚了。
脑海,想起他们临走前,医生交代的话。
“有时间的话,多按摩一下脚,这样对复原有好处。”
看着他微低嗪首,骨节分明的大手,应采蝶胸口不禁一热。
他粗粝的掌心,摩-挲在她细致白皙的脚躶上,他的力道很轻,只是柔和地轻摇她的脚掌。
本疼痛的脚躶,在他细心的抚慰下,渐渐地,痛楚在减小。
望着他,应采蝶的眼神慢慢转柔,视线里,映照出他柔软的碎短发,不用任何的发蜡衬托,就自成一种酷帅发型。
车影下,他冷峻深刻的脸庞,氤氲出温和的光晕。
谁说,只有男人抵挡不住女人的温柔,依她看,温柔的男人,才是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