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野兽进来之后谁也不找,直接扑向陛下的位置,就好象陛下那边有什么东西在指引着它们一样。”卫箬衣说道,“你们难道没有发现暖阁之后那么多女眷在,但是大家身上都没有什么野兽留下的伤痕,只有摔倒和撞到硬物留下的淤血痕迹。我是敲死了一头黑熊之后,才引得另外一头黑熊转而攻击我的。大概那两头黑熊是亲戚……”卫箬衣十分无奈的摊手道。
萧瑾差点被卫箬衣给逗乐了起来。他忍了又忍才没笑出声来,这么严肃的话题若是他一个没忍住,着实的就会变得有点不太严肃了。
他假意的清了一下喉咙,随后说道,“你说的这件事情,我也是觉得很奇怪。按照道理那些畜牲哪里有那么聪明能认识陛下是哪一位。他们是怎么做到让那些野兽直接攻击陛下的?”
“这个倒不是什么难事。”卫箬衣一拍大腿,“我这几天想了很多方案,靠谱的只有两个,要么就是有人蓄谋已久,刻意将身穿明黄色衣服的人当作靶子去训练那些野兽扑食,所以那些野兽从笼子里面放出来就直接扑向了身穿明黄色龙袍的陛下了。要么就是陛下的身侧真的有什么是能刺激到野兽的,所以让野兽都扑向陛下。要知道野兽的鼻子可是比咱们要灵敏许多出来的。”
“有点道理。”萧瑾闻言之后略点了点头,对卫箬衣说道,“若是前者的话大概如从追查了,毕竟所有的刺客都已经死了。但是如果是后者的话,倒是有迹可寻了。”
说道这里,萧瑾利落的一抖缰绳,骏马吃痛,朝前撒腿而去。再度因为惯性而滚入萧瑾怀里的卫箬衣表示十分的无奈。
“跑这么快作甚?”卫箬衣嘟囔了一声。
“要赶紧将你送回去,我再去看看那日陛下面前的桌子上所摆放的东西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萧瑾快速的说道。
“都过去好几天了,难不成东西都还留着?卫箬衣好奇的问道。
“恩,还留着呢,你们那日离开了暖阁之后,马上就有人将暖阁里面的一切都封存起来,保持原样不变,这样方便调查。”萧瑾点了点头说道。“我一会就去检查一下当日陛下面前的东西是不是有什么可疑之处。”
“是要好好的查上一查了。”卫箬衣心有戚戚焉的一点头。
陛下现在可千万别出什么事情。储君尚未定下来,卫家又被恒帝推到了浪花的尖尖上去了,虽然地位超然,但是如同行走在钢丝之上,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若是恒帝自己再一出事情,等于罩在卫家脑袋顶上的保护伞就轰然坍塌了。
虽然说自己爹爹现在手里有兵,可以横着走,但是皇权毕竟是属于萧家,而非是卫家。将来不管是谁夺嫡成功,必将会把卫家看作眼中钉,肉中刺,意图除之而后快。
“马上各地藩王就要入京了。就在这几天。”萧瑾缓声对卫箬衣说道,“你父亲负责京畿地区的守卫,如今有在回京的路上,陛下意图削藩,所以各地藩王心底各有盘算。此次陛下遇刺不知道是不是单纯的是库尔德人的报复还是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了,这些都说不清楚,你又勇救了陛下和一屋子的朝廷命妇,势必会被某些人当成绊脚石来看,所以这些日子你能在府里就在府里不要出门。等你父亲回来了再看看情况。”萧瑾想了想,还是将眼下的局势大体上和卫箬衣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