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走了!”
杜若兰闻言,立马急了,“诶,等等!你这人怎么就不能君子一点?问一个正在生气的女人问题,一遍哪够?”
“那你去么?”
“要!”
孔晨:“.”
去教室的路上,杜若兰一路解释道,“先说好,我去不是因为原谅你了,我这是种求知欲,当然,要是你讲的不好,我绝对会在你的课堂睡觉,绝对!”
孔晨不由觉得好笑,这女人都看起来成熟,但心性怎么犹如小孩子一般,很记仇。
到了教室,杜若兰随便找了个靠前的位置坐下,孔晨便走上讲台,开始上课。
这堂选修课人本就不多,少一个两个都觉得很明显,由此学生均不敢投机倒把,孔晨也懒得点名了。
“起立!”唐韵此时也坐在了靠前的位置,作为课代表的她,负起了她应有的职责,“敬礼!”
“不用搞得这么严肃,大家放轻松点。”孔晨示意大家坐下,然后准备正式讲课。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高吼,“等等!”
然后便看到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
卢教授微微皱眉,“萧景明?他又来干嘛?”
萧景明是中药学院的一名讲师,他顽固不化,对自己要求高,对别人要求更高,以直言不讳的性格在京城大学惹上了许多人,但他本人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曾经就与卢教授大闹一场,扬言丹药是完全无用之物,丹药能解决之病症,中药也可解决,但中药能解决之病症,丹药就无法解决。
他这次来,定也不怀好意,卢教授用手扶着额头,无奈地摇了摇头。
“我早就听闻学校请来了一位年轻的讲师,今日一看,这哪是年轻,真纯粹还是个孩子嘛。”萧景明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孔晨。
孔晨眉头微皱,对方开口便毫无客气可言,摆明是来找茬的,“这位朋友,我还在上课,有什么事可以留到下课后再详谈。”
萧景明冷哼一声,“谁是你朋友,我不屑与你为伍,先前一个卢教授就算了,真不知道校方是怎么想的,竟然让一个毛头小子来当大学讲师,而且还与丹药有关,真是糊涂!”
卢教授闻言,顿时大怒,“萧景明你再敢放肆,信不信老夫将你轰出去!”
萧景明并未理睬卢教授,而是直接问及孔晨,“不知孔老师凭借什么本事来当这讲师?丹药一学本是毫无学术可言,你若在此胡说八道,无疑是误人子弟!”
“你怎知我在误人子弟?”
萧景明双手置于背后,面向台下,“我想请问孔老师在哪所大学毕的业?有何学术上的成就?获得过多少奖项?在国际期刊上发表过多少论文?”
“我在读京城大学,何来毕业之说?更不必说学术与论文了。”
哗!
堂下哗然一片,均是震惊不已。
“不会吧,我还以为这孔老师牛逼爆了呢,这么年轻就当讲师,原来是个骗子啊。”
“听他的意思,他也是京城大学学生,真不知校方的人再干什么,竟然让一个学生来讲课。”
“怪不得我一句都听不懂呢,原来他是在胡说八道啊。”
唐韵张着小嘴,她不敢相信这位孔老师竟然也是个学生,学生都能当上讲师,这怎能让人信服?杜若兰则是深皱着眉头,以她这几天对孔晨的认识,此人定是有着一定的教学实力,否则他的平常的行为举止怎么如此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