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根据消息,江边码头的粮仓已经空了。姓韩的还真狠,找了大量的关系和金钱,把这个事情给糊弄过去。”
“这么说咱们还要在跟他再斗一斗吗?”
几大家的管家在一起商量事情,重要的就是一旦韩团长被撤职或者调走,部分地区的归属问题。但是今天随着这个消息的传来,议题已经变了,怎么解决韩团长这个事情?打蛇不死,恐怕深受其害。
“重庆方面的关系,我们已经找了,但是毕竟是军方,效果不是很大。因为这个jūn_duì 就不受军需方面的节制,很难对它进行有效的手段。”
吴大管家把自己这边遇到的困难说了一下。
“南京方面,我们也找了,但是南京方面对于西南管控不是很严格。这个事情他们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我们也就无可奈何了,因为一支地方部队已经从战斗序列中排除。南京方面的人告诉我,这支部队已经没有明确的上级,唯一的上级是龙云龙主席。但是,龙主席已经被严格地看管起来,根本接触不到,也没有办法明确的拿到他的命令。”
此时虽然还在云南,但是卢汉也已经到了,就等待合适的时机接替龙云。现在的云南政府,没有一个实权的管控人员,云南政府是龙云的老部下负责,顶头上司又是重庆方面派来。很难界定这道命令是不是有效,能不能被如期的执行下去?
可以说现在,韩城的部队是一支三不管的部队,重庆方面没办法命令,南京方面没办法指挥。你说龙云龙主席,现在龙主席自身都难保。
“那你说咱们是不是对他就没有什么办法了。”
“也不能这么说,说到底这个地方还是归蒋委员长管理,虽然小的地方他不会过问,有些事情闹大了,他也会过问的。”
这句话说的等于没有说,什么叫闹大?没有明确的概念。但是这十几家,聚起来的家兵,也不过几千而已,战斗力也不是很强。闹大了无非是一个清剿,中央政府一向如此,更何况现在注意力并不在这里,而是在陕北。
“那这么说咱们最好的办法就是妥协?在粮食价格上和姓韩的商量一个比较平均的价格,再这么下去,咱们不一定干的过这帮不要命的家伙。”
妥协是一个很好的办法,问题是韩城会不会给他们机会。特别是双方都已经结下死仇了,这一次的损失,放在任何一家里,都是一个伤筋动骨的损失。
“我们的财力也比不上他,他今天已经开始修复江边码头了,要是这么大的损失放在我们任何一家,那个地方至少要荒废三年才能再修复。”
冤家易结不易结,这个话看起来并不是那么通用,至少在眼下这个局面上。想要求和,真是难上加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