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女人有多么的不情愿,他心里比谁都清楚,不是说缘分已逝吗?没关系,他有得是手段狠狠地握住这个想要远离他的女人……
这么想着,他衔住了女人的檀口,猛力地shǔn xī 吞咽着她尚未呼出的不情愿……
当耿佳慧再次睁开眼睛,让窗外灿烂的阳光洒遍盖着薄被的全身时,应经是第二天早上10点多了。那个混蛋昨晚像打了jī血似的,将高尔夫“一棍入洞”的狠准从球场一路延续到了床上。
到了最后,耿佳慧只感觉到自己被两个枕头垫高的腰都是麻木的,无力地承受地男人一次又一次毫不怠足的碾压,甚至有几次,男人因为太过兴奋,来不及抽出就在自己体内宣泄了,滚烫的汁液熨烫伴着抽搐的欲感,让她无法控制地喘息啜泣……
因为是周六,不用急着爬起来回到令人窒息的公司里,耿佳慧虽然醒了,还是懒洋洋地躺在床上。
这件小公寓面积不大,只有70平米,按着佟然一贯的嗜好,是半开放的设计,越过床对面的书架缝隙,可以看到男人□穿着睡裤,光着膀子坐在书桌前处理着公务。不过敲打键盘的动作却不怎么jīng英,二指神功上下跳窜着,透漏出他并不太扎实的电脑基本功。
佟然的书读得不多,他年少时大半的jīng力都是用来呈勇斗狠了,可是他的头脑有多聪明,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当初,自己认识他时,他也只是在酒吧看场子的打手而已。酒吧原来的老板因为与自己的弟媳在封闭的车库里玩儿车震,酒jīng混合着激战后的疲惫,狗男女在没有熄火的车里就这么睡死过去。结果一氧化碳中毒,第二天全身j□j僵硬地被人发现。
酒吧落到了怨气冲天的原配手里,经营不善没多久就要低价盘出去。
佟然把他爸爸留给他的唯一的那点财产——娶媳妇用的房子卖掉,都是加上存折里的老本儿,把快要倒闭的酒吧买了下来,又在他的手里起死回生,变成下金蛋的旺铺。
有些人真是天生的经商奇才,如果他当年没有走那段弯路的话,也许世界财富五百qiáng也会挂上的他的大名也说不定。
其实那段时间里,她虽然没有参与酒吧的生意,还是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学到了不少做生意的窍门,只是这学费太过高昂,她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付清……
耿佳慧起身披上睡袍想要去洗手间,可是经过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