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只觉得这两字中,富含无限的情谊,忙道:“香君怕什么,清柔也是朕的女人,以后也是要服侍朕的。”
周清柔面上一红,微低螓首,心中却是欢喜得紧,有机会进入宫中,谁不希望被皇上重视?能服侍皇上,是所有宫女最大的期望,弘光朝已经灭亡了,华夏才是新朝,李自成才是新帝!
李香君却是将脑袋从李自成的怀中伸出来,嘻嘻笑道:“奴婢侍候皇上就寝!”想到周清柔就在身边,又道:“清柔妹妹也来吗?”
周清柔不过是普通的宫女,入宫时间不长,尚未经历人事,哪里受得了这样的话?白皙的脸蛋上霞云骤生,一直延伸至耳根,答应不是,不答应也不是。
李香君情知周清柔是处子之身,故意调笑道:“清柔妹妹,能服侍皇上,是你此生最大的福分!”
周清柔当日被穆青山买下来,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将发生怎样的变化,直至今晚,方知道要服侍华夏的皇帝,心中既忧且喜。
忧的是自己再次留在皇帝身边,但未必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或许像上次一样,白白在宫墙中虚耗着青春;喜的是这次来到华夏皇帝李自成身边,李自成因急于统兵南下,身边并无多少江南的佳丽,或许自己有一定的机会也说不定。
眼下就是机会,可是这个李香君只会调笑,不是诚心邀请自己服侍皇上,而皇上显然对这个李香君更加感兴趣,刚才几乎没有正眼看自己。
周清立在李自成面前,用双手拼命绞着自己的腰带,身子却是忸怩不安。
李自成轻笑道:“香君,清柔还小,不用调笑了,”上前一步,将周至柔拥在怀中,又向李香君招招手,待李香君过来,用手环住她的纤腰,“香君,清柔,走,先服侍朕沐浴!”
整个皇宫内,只有李香君、周清柔两个女人,还是李自成的亲兵准备了热水。
服侍沐浴的侍候,周清柔含羞解了外衣,将衣袖卷起来,而李香君则是脱得精光,主动与李自成共浴。
周清柔微微闭上双目,双手虽然深入木桶内,却很难摸到合适的目标,即便摸到,也是一伸一缩,颤颤巍巍的,弄得李自成浑身酥痒。
李香君一边娇笑,一边从水底为李自成擦拭,关键部位,都是被她尝了鲜。
回到东暖阁的寝宫,李香君与周清柔合作,帮李自成褪光了衣衫,拥至龙床的锦被中。
轮到二女解衣了,李香君轻车熟路,三两下将亵衣亵裤都褪了,而周清柔却是双手捻着衣角,连腰带都不敢解开。
李香君笑道:“清柔妹妹,服侍皇帝的事,还要姐姐教你吗?”她两步走到周清柔的身边,贴着周清柔的耳朵,小声说了什么。
周清柔更加面红耳赤,连身子都扭动起来,好似跳着摇摆舞。
李自成从锦被中探出脑袋,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却是含笑不语,心中却是乐开了花。
李香君趁着周清柔不备,猛地将她腰间束带上的活结一拉,用力一抽,取下束带,上面的裙褂顿时松开。
周清柔吓得一声尖叫,双手快速捂住胸口,可能是担心尖叫声惹怒皇上,又换成一只手捂住小口,而用曲起的双肘压在胸口上。
李香君虽然光着身子,却是哄着周清柔,道:“清柔妹妹可知,服侍皇上的时候,可是要光着身子……”
周清柔犹自不肯脱衣,瞪了李香君一眼,气呼呼地道:“姐姐要是没廉耻,姐姐便上床去,连灯也不灭,妹妹倒要在一边看看,姐姐是如何服侍男人的……”
李香君轻笑道:“姐姐是要服侍男人,妹妹别忘了,这个男人可不是一般人,他是皇上!”又凑近周清柔的耳朵道:“也只有皇上,才能照顾你的家人。”
周清柔这才想起,皇上刚才说过,将来要对兄弟量才而用,这样的一个理由,已经足够她说服自己了。
按在胸前的双肘,不知不觉松了……
李香君抓解裙裤的时候,周清柔又是不肯,非得要灭了灯。
李香君奈着性子道:“一会上了龙床,还不是由着皇上到处乱摸?”
周清柔知道,今晚注定要发生一些羞人的事,只得半推半就,任由李香君褪了裙裤,只穿着一件短短的亵裤。
李香君长叹一声,起身灭了灯烛,方才将周清柔推上龙床,自己也从李自成的脚头爬过去,缩在李自成的腋下。
李自成左右摸摸,知道胸大的是李香君,遂按住不放。
李香君娇#喘吁吁,却还是道:“皇……上,清柔妹妹……妹妹,可是处子之身……”
“知道她是处子之身,你这做姐姐的,也该帮她一把,”李自成的大手,逐渐用上了力量,引得李香君夸张似的娇#吟,“香君先来,让清柔在一边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