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献忠代表华夏,与暹罗代表以及划分了华夏南部、暹罗北部边界,双方正在念山一带实地考察,尽快划定新的边界。
华夏与暹罗,正在落实刚刚签订的《亚洲同盟条约》的第一步:双方向对方派出常驻性使节,随时代表本国政府与盟国进行交流、沟通,协调双方的立场。
北疆方面,漠北车臣汉硕垒在李娜的二哥李密(都思噶尔)、琼华伯吴克善的轮番劝说下,思想上出现松动,但并没有做出最后的决定,牛金
星暂时按兵不动,既是等待明年开春天暖,也是等待车臣汉硕垒做出最后的决定。
拓北团依然没有推进至大明奴儿干都司的治所特林,也没有到达黑龙江的出海口,因为天气太冷,暂时在海西山西北避寒,明年开春,天暖之后,才有可能向北推进。
海星男爵孙标传回东北的海疆图,附带几分重要的讯息:船队已经到达黑龙江的出海口,甚至到达了更北面的兀的河口,不过,尚未窥得北海全貌。
同样是因为天寒,船队已经回到永明城避寒,等开春海面解冻之后,船队会再次北上,继续探索北海。
鞑靼海峡以东的鲸海中,两个有人居住的大岛,北面长条形的叫苦夷岛,南面方块形的叫虾夷岛。
南海舰队没有新元,他们正在吕宋岛苦战,虽然攻克了马尼拉城,但要征服整个吕宋岛,还是任重道远……
王之心将李自成准备的提纲念宣读完毕,朝堂上议论纷纷,整个永昌五年,南疆和北疆征服的土地,有可能超过百万,华夏的国土在南北两个方向都是快速推进。
唯一让朝堂有些担心的是,南海舰队正在征伐吕宋,战争尚未结束……
梁文成等朝臣的议论声小些,方才笑道:“皇上,永昌五年的赋税,征收基本结束,钱粮共折纹银三千三百余万两,合三千三百余万华元,不知道官员们上交的贪墨银两三百万,以及缅甸省缴获的三百万两是否应该算作赋税,如果算,则今年的赋税超过三千九百万两,接近四千万,已经超过华夏二年(公元1644年)的二倍,实现了翻番的目标……”
“官员上交的贪墨银两,以及从缅甸省缴获的财物,都不能算作赋税,”李自成心道,浙江、江西省两省吏治已经整顿结束,华夏诸省中,只剩下广东、福建、湖广、四川没有整顿吏治,能收缴的银子已经不多了,“这两项是例外收入,并不能常态化!”
“皇上说得是,”梁文成以为李自成要扣着专库里的银子,用于云南、缅甸两省的建设,遂淡淡一笑,“皇上,如此一来,实现翻番的目标,只能等到明年了。”
“这个不用急,翻番只是预期的目标,做不得数,”李自成亦是笑道:“众位爱卿不用着急,明年的时候,缅甸省要上交部分赋税,而且,工商业上涨的速度还会加快!”
税务部长崔文轩道:“臣相信,明年的赋税,可能达到四千万两,至少也能达到三千六百万,实现比永昌二年翻番。”
李自成微微颔首,除了三千三百万的赋税,辽宁省的府库中还存有一千余万两,国库的专库中还有云南、缅甸两省的建设资金六百余万两,虽然建设用银庞大,但结余应该很多,“崔爱卿,华夏的赋税虽然庞大,但需要用钱地方也是很多,你可得将银钱看护好了。”
崔文轩一拱手,“皇上放心,每一笔大额支出,臣都会亲自把关,而且留下所有的书面字据,”顿了一顿,笑道:“便是臣存有贪赃枉法之心,沈大人和监察部几位终身大检察官也不会允许,说句闹心的话,隔三差五去税务部查账,下官每日都是战战兢兢。”
沈道面无表情,只是一拱手,“职责所在,崔大人理解才好!”
“两位爱卿就不用暗中给朕施加压力了,”李自成笑道:“华夏的赋税,超过三千万两,说起来十分庞大,但华夏国民近亿,平均分给每个人,不过三百文而已!”
“平均分?”朝臣们不解,国家的赋税,为何要平均分?难道普通的百姓也有领取俸禄的权利?
“华夏不是朕的,也不是你们朝臣的,而是属于所有华夏人,”李自成觉得,有必要给朝臣们洗洗脑,否则面对如此赋税,难免有人心生歪念,“赋税来自所有华夏人,普通百姓的农业税、富商大户工商税,还有各行各业人员的纳税,取之于民,用之于民,华夏的赋税虽然庞大,朕却从来不曾奢侈过!”
“皇上……”
“华夏立国以来,朕遣散了大量的太监、宫女,未向民间选召秀女,尽量减少宫中用度,而且,朕没有因为纳妃、生子、修建皇宫而动用国库的银子,北京的皇宫,只是将‘大明门’的匾额换成‘华夏门’,昆明的皇宫,只是原先的沐王府经过最简单的改建,大部分只是换了匾额,再用石灰粉刷一新。”
“皇上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