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证明一切。
不过,她倒是派人跟岑元帝说了一声,至于岑元帝的反应,除了果然如此便没了。
一句话,挺习惯的。
“今日父皇早朝之后留下了平国公。”顾临煜一边给她顺毛,一边轻声细语地将发生的事情告诉她,“已经谈妥了,你只需找一个恰当的时机回平国公府即可。”
“喵?”恰当的时机?什么时机?
“我跟平国公商量着过了,他年轻时曾在边关呆过五年,夫人也跟着,他的四子和女儿都在那段时间出生。我们商量着,你的年纪和慕五差不多……”
“喵?”她给慕五当姐姐?姐姐妹妹无所谓了,只是体弱多病?讲讲道理,她哪里看起来像是体弱多病的人?
明明她只是叫了一声,给了一个鄙视的眼神,顾临煜却猜得十分准确,摸了把她那虽然秃了不少,但却依然柔.软浓密的毛,解释道:“如果不这样,没法解释你这么多年不回家的事。”
不仅要“体弱多病”,还要“病入膏肓”,不然以平国公的家世,绝不可能把嫡长女送人。
说是送给人教养,其实也是听天由命。不到死马当活马医的地步,谁又愿意把自家血肉拱手让人呢?
至于为什么是姐姐,那是因为慕五现在亲事困难,如果慕五是姐姐,又很快跟顾临煜定下了亲事,那无异于将慕五放在火架上烤。
但是妹妹就不一样了。
有一个皇子妃的姐姐,国公府和慕五的身价都会涨,虽然平国公绝不会将唯一的女儿嫁给那些看中他家权势的人,但这种能捞的好处为什么不要?
再说也不能排除歹竹出好笋,鸡窝里飞个凤凰出来呀!
现在的平国公即便宠女儿,也知道想给女儿定个十全十美的婚姻无异于痴人说梦,不由放松了某些要求,比如家世。
这些都是题外话,总之,等平国公将家中妻子安抚好之后,就要接沐菲儿过去了。
咳咳,当然不是从长平殿接,而是从遥远的西北。
沐菲儿不需要去西北,只需要从西边的驿站过来就成了。
陆陆续续的,顾临煜又将进入平国公府的注意事项一一告诉了她,不过听在沐菲儿耳里都只有一点——不要怂直接干,他兜着!
话说你这么暴躁真的好吗?难道她不需要当一个温柔贤淑、德容工言的大家闺秀吗?仿佛从她的猫脸上看出了她的想法,顾临煜亲了亲她的脸,道:“你要记住,你是天衣教教主的亲传弟子,你武艺高强,在天衣教在江湖都是横着走的,那些大家闺秀的规矩,你心情好便学一学,心情不好
也无需拘束自己,我从不需要你为我改变什么,做你自己就是最好的,就是我最喜欢的模样。”就算喜欢睡床底下他也不介意。
幸好,沐菲儿不知道他心底没说出来的话,反而感动得泪眼汪汪,直往他怀里钻。
顾临煜被她的举动萌得心肝颤,只觉得他那冷硬的心肠都变成柔.软起来,而里面装着的,全是她,各个时期,各种模样的她。但无一例外,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揉着猫儿柔软的身子,他眼神愈发宠溺,表情愈发柔和,声音愈发温润。“平国公府十多年不曾管你,于你并没有养育之恩。对你而言,他们就是陌生人,所以你无需管那些所谓孝道。你只要记住,是他们来补偿你,而不是你去补偿他们,所以你无需收敛。”至于这出戏的报酬,自有他和岑元帝偿还,无需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