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毓没反驳。
九王府他去过,叶浅妤说的没错,袭九渊不点头,没人能从九王府拿走东西。别说是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就是一根针,也拿不出去。
“你想如何?”
“此事与谢家脱不了干系,可是有袭九渊的人盯着,我行动不方便,你帮我……”告诉凤毓耳边,小声说了几句什么。
凤毓点头:“好,这事交给我。”
又嘱咐了几句,叶浅妤辞别凤毓,从客栈离开了。
她走后,凤毓紧接着离开。
谷雨与无影找来的时候,刚刚好与他们擦肩而过,没能找到两人。
——
九王府。
前厅,一位长者正襟危坐,他看上去五十几岁的年纪。眉清目明,上的凛然正气一如直的腰背,在周弥漫。
袭九渊坐在主位上,面上带着少有的恭敬:“世伯如何有空过来了?”
长者放下手中茶盏,不苟言笑的脸上也露出难得的温和与慈:“今碰巧自你府前路过,听说你府上近来不安宁,便进来瞧瞧。”
袭九渊笑笑:“是侄儿不好,让世伯担心了。”
长者叹了口气,语气中不无心疼:“你自小独自生活,这些年来没少吃苦头,眼看着你长大成人,也到谈婚论嫁的年龄了。”他叹了口气:“世伯知你深义重,可那件事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你也该为自己打算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