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符城干生气,好的时候都打不过,现在躺在床上,就更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袭九渊带着叶浅妤来到京兆尹衙门时,于康正在升堂问案,公堂门口围了很多人在看热闹。
两人站在人群里看了一会儿。
原告是个三十几岁的妇人,无意中抓到自己丈夫在外偷腥,一气之下便将那负心汉连同姘头一起告到了公堂上。
四周人们议论纷纷。
有指责男人朝三暮四的,更多的人,是在斥责妇人行事不妥。这样一闹,男人的脸都丢光了,以后还怎么在亲戚朋友面前抬起头来?
叶浅妤扫了一眼边上振振有词指责妇人的妇人,眸中露出嫌弃甚至是厌恶。
袭九渊也看到了,唇角不自觉得的勾了勾。
见过她生气,见过她不屑,也见过她毫不留情面的嘲笑。可这种裸的厌恶,却是第一次在她的眼中看到。
勾勾她的手指:“人家的事,你生什么气?”
叶浅妤沉着脸:“就讨厌这种拿自己思想来衡量别人的人,你愿意忍气吞声头顶草原,那是你的事,凭什么要求别人和你一样?站出来为自己说话,就是不守妇道了?”
公堂上,于康也正以“夫大于天”的思想,对告状妇人进行说教。
叶浅妤听得更为光火:“你瞧瞧,他这说的什么话?男人出去寻欢作乐就是天经地义,女人屁都不该放一个?还百姓的父母官呢,什么玩意儿?”
袭九渊笑了。
难道丫头这么义愤填膺一回,他侧侧脑袋,靠近她问:“想伸张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