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野也知道,他把人得罪狠了。
如果香月阁的事还有一丝余地,这次,却是真的没有转圜了。哪怕袭九渊离开时一句话都没说,他那个眼神,已经表示的再清楚不过。
袭九渊离开,九王府的人很快撤离。
他望着一地狼藉,长叹了声,怕是以后的日子不好过了。
符玉走了过来。
女子美丽的脸庞带着笑意,隐约里也有几分失望,走到符野身边,她若无其事的问:“爹爹为何要怕他?”
他,自然是指袭九渊。
符野意外,还有些吃惊:“你觉得为父能与他相争?”
以卵击石,他都有些怪自己的鲁莽了。
如果没招惹叶浅妤,最多是他经营了这些年的香月阁毁了。一个捞钱用的工具,大不了他再想别的法子便是,可得罪了袭九渊,却是个不归路。
愤懑的闭了闭眼。
一步走错,满盘皆输,说的大概就是他此时的心情了。
符玉不以为意,反而轻笑了声,“爹爹是忘了,我们也姓符吗?”
经她提醒,符野恍若想起了什么:“玉儿是说——”
符玉从父亲的表情中,便知道他明白了自己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