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浪漫发泄得差不多,便负气地走出了衣帽间。
她今晚第四次打开了房门,去捡回那一套长袖长裤的保守睡衣。
最起码,那套衣服确确实实是凌星灿让人特意为她准备的,是真真切切是属于她的东西,而不像衣帽间里的那些……
隔壁的凌星灿,多次地告诉自己不要再搭理那只小粉团。
可听到手机连连震的几下,他还是把手伸了过去,点开了新收到的消息。
一条条读下来,他头上的黑线就成倍成倍地递增……
请问,他做什么了?
怎么他一时是三没青年,一时又是三有型男?
这是在踩他,还是在夸他?
最后,凌星灿的目光落在末尾的那三个字上……
讨厌他吗?
他自嘲一笑,回了一句过去:
此时,浪漫去了放有洗衣机的晾衣小阳台,已经自己摸索着启动了洗衣机。
那么她洗完澡之后,不用等太久,应该就能有干净衣服穿了。
手机“叮”了一声,浪漫就靠在小阳台的栏杆旁,开展新的一轮信息轰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