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慕容杰的答案之后,我怔住了。我眼角的余光则瞟到李萍儿的眉头深深的皱着,似乎在思考了起来。
“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手上的伤口只是流了一丁点血就止住了吗?”小神婆则十分干脆地向慕容杰说道。
慕容杰难得的一次没有和小神婆抬杠。他只是重重地点下了头,又接着开口道,“但事实就这样。那个实验,本来就是针对人的精神是不是可以影响人的身体而做的。”
“换句话说,那个被实验的人,一直以为自己在流血,也深信自己会失血过多而亡。到了最后他就真的流血过多而亡了!”
小神婆似乎还有点不太相信,顿了一会儿之后,她又开口道,“这怎么听着比迷信还玄乎?”
“我倒也听说过类似的案例。”慕容结则在这时补充道,“我听说以前有一个人,作梦梦到自己烧伤了,醒来之后发现自己的胳膊上真的有一块刚烧伤的伤痕!”
“我其实也不怎么相信人的精神可以影响身体。”慕容洁看向了我,脸色也略微有些不好看,“但是现在,可能真的有这回事啊。”
“一定是这样,一定是这样!”慕容杰重重地点了几次头,随后转头瞪向了小神婆,“虽然听起来是不可思议,但这就是科学。”
“科学!”小神婆愣了一下,而后一脸不屑,“这要是科学,那我学的这些是不是也是科学!”
他们两个又绊起了嘴,我和慕容洁没有再去管他们了,而是同时看向了李萍儿。
因为这个时候,她明显是想到了什么。
只不过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缓地开口道,“难道是癔症?”
“癔症?”我和慕容洁同时呢喃了一声。
癔症这种病我也听说过,但在我看来,就和精神病差不多。有些癔症病人总是会感觉到身上哪里不舒服。对于他们而言,这种不舒适感是真实存在的。
但是对于诊病的大夫来讲,医术再高明也诊断出任何异样。
而最严重的癔症患者,甚至会产生另外一种截然不同的人格。有很多人也会把这看错为鬼附身。
只不过就我所知道的,癔症病人只会感觉到了哪里不舒服。但身上却不会产生实际性的变化。
换句话说,癔症患者任何感受和病症都只是表现在精神层面上!
“癔症真的能产生这种变化吗?”我忍不住奇怪的呢喃着。
“应该是!”李萍儿小声地呢喃了,但却能听得出来有一些不自信。
“那你能治吗?”我连忙向她问道。
让我没想到的是,李萍儿想都没想就点下了头,“我可心用祝由十三科试试。只要不是太严重,或者说太过诡异的癔症病因应该没有问题。”
“你真的能治癔症啊?”慕容杰一脸不可思议。
我还没反应过来,慕容杰又抢先开口道,“癔症就算是在现代医学也是奇症绝症啊。”
“试试吧!”李萍儿只能向慕容杰笑了笑。
吃过了饭之后,我们又一起出了门。李萍儿想要去看看我所说的那棵怪树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小神婆和慕容杰也跟上了我们。她说自己反正暂时想不出办法,所以索性和我们一起去看看,顺便散散心。
在去的路途上,我又刻意绕到了村子的正中央。
这村子真是古怪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