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暗卫脸上的面具脱落的瞬间,顿时满场哗然,所有暗卫都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看着那个被挑落了面具的男人,那不是管理着整个训练基地的的两个老大之一,牧虎老大吗?
苏落央看着这两次三番对她没有什么好脸色的人,琉璃般的眸子中没有任何的惊讶之色,反而还以一种极为慵懒惬意的姿态说道,“哎呀呀,真不好意思,手滑。”
牧虎:“……”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牧虎紧紧的盯着苏落央问道,因为心脏的位置依旧是一片冰凉,若是平时他定会反抗到底,可是现在他却不知道为何,连一点想要反抗的心思都升不起来了。
他敢断定,若是自己真的妄动,或许那银器便会毫不犹豫的刺穿他的心脏。
苏落央闻言,伸手指了指莫然那边,此刻莫然身边正站着一个男人,“喏,台下那人暴露的。”
其实她也不过是猜测而已,只是这些猜测就刚好和最终的结局重合了。
两人在台上说话的声音不小,台下的人都能听得很清楚,这时溯风轻咳一声走上台,“咳,我的锅,我的锅。”
莫然也跟着上台,既然已经暴露了她也就把面具给取下了。
溯风和莫然来到苏落央她们的跟前,溯风看了眼脸上是伤,嘴角还挂着血,此刻模样狼狈不堪的牧虎。
随即,视线缓缓向下,落在苏落央还威胁着牧虎生命的匕首上,一副好言的模样说道,“那什么,主母,你这个东西是不是可以收起来了?”
苏落央挑了挑眉,并没有依言放开,“不是说必须要有一人赢了这一局才算结束吗?”
溯风依旧摆着一张好脸,“嗨,这难道还看不出到底谁赢了吗,主母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牧虎吧。”
溯风这番话没有任何的拐弯抹角,也没有任何要解释的意思,甚至语气中还笃定着苏落央不会动手伤牧虎。
然而,苏落央握着匕首的手却没有任何松动的意思,嘴角浮现出丝丝森冷嗜血,神色淡漠的扫视着牧虎还有溯风。
握着的匕首轻轻一动,匕首的尖端已经刺进了牧虎胸口的表皮层,本来就是暗色的暗卫服,被鲜血染得更加暗沉,偌大的鸦雀无声的比试擂台上,响起女孩淡漠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若我执意要他的命呢?”
胸口处传来的疼痛感,牧虎徒然瞪大了眸子,溯风也脸色遽然一边,单膝跪地低垂下头,收起了他刚才的那番吊儿郎当的状态。
语气冷硬的道,“主母,牧虎对主母的不敬,溯风未能极力阻止,还请主母责罚,但溯风只求主母能够饶牧虎一命。”
溯风跪下的瞬间,周围台边的那位暗卫们也终于知道了手中捏着牧虎命的人到底是谁,紧跟着一个个单膝跪在地上,恳求道,“求主母,饶了虎哥。”
苏落央收起眸底的杀意,冷嗤一声,“嗤,真没意思!”
冷嗤后,便收回了匕首,入鞘放回腰间。
随即冷着眸子一一从溯风,牧虎,甚至台下的一众暗卫身上掠过,淡漠的声音在整个比试场内响彻,“我是祁墨尘未来的妻子,唯一的妻,亦是你们的主母,我不求你们全都能诚服于我,但是,最起码的尊重,我希望,你们能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