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今天算是最淡定的了,嫂子挑逗了半天,他没有一点反应,要是在平时,他早下手了。
周小娟一直在摸捏着曹二柱的身子,仍然在挑逗他……
实在控制不住自己了,曹二柱不说话了,心一横,什么也不顾了,推倒周小娟说:“好,嫂子,就今天一回,我犯一回法,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
周小娟高兴了,她闭上眼睛说:“好,犯法也就这一回……就是坐牢枪毙我也认了,她二叔,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曹二柱没说话,觉得自己是畜生,不是正常的人。不过他虽然这么想,还是没有让嫂子周小娟失望……
在隔壁房间里,周小娟的老娘的身子躺在床上,可心却一直悬着,她担心着女儿周小娟,怕做潘金莲的周小娟惹怒了曹二柱,那家伙真做了起武松,犯起二逼性子翻脸不认人,对嫂子痛下狠手,那可不是好玩的,弄得不好就会地动山摇。她躺不安逸,只好下床,走出自己的房间,不放心地站在了曹二柱睡的房间的房门外。她听到了房间里女儿的叫声和说话声,又听到了床摇晃“哐当”的声音,虽然没有听到曹二柱说话声,但她知道女儿已经成功得手了,说明先会儿女儿并没有吹牛逼,把小叔子弄服帖了,她悬在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下来了。
周小娟的老娘站在屋外听了一会儿他们的动静,听得心里也痒痒的了,便夹着腿晃晃悠悠地回房里睡觉去了。不用说,她的心里如同吹入了一丝春风,让她远去的青春也重新萌动起来了。
周小娟的老娘非常同情自己的女儿周小娟。
周小娟的老娘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她庆幸那个时候还不需要男人到城里打工才能养活一家人。那时候虽然日子过得很平淡,种一年的庄稼,留下口粮,卖了余粮就能养活一家人,虽然不富裕,可不缺吃,不差穿,一家人在一起却是其乐融融的。女人从来没有什么期待、思念男人的痛苦,更没有尝到什么孤独、守活寡的滋味。自己年轻的时候,在大姨妈干净的最初两三天,下身也有过特别的反应,是特别需要男人。可那时候方便呀,男人就躺在自己身边呢!只要你摇晃一下屁股,给点什么暗示,男人便心领神会了,你想要的,他立马就会给你……根本不会等到像周小娟那样饥饿难忍了,男人还远在城里见不着,实在无奈了,竟然死皮赖脸地求自己的小叔子帮忙……这要是在那时候,女儿是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女儿生不逢时,遇到了这种年代,粮食、棉花不值钱,只种庄稼养不活一家人,只好让男人们到城里打工挣钱补贴家用,女人在家里种庄稼带孩子。男人和女人两地分居,隔着千山万水,成了名符其实的牛郎和织女,只有等到春节的时候,男人们才挤上拥护的火车回家,来一回短暂的鹊桥会。要是运气不好,恰巧碰到女人的大姨妈出来闹场子,不用说,那个鹊桥会的质量就要大打折扣了。至于女人,在平常,女人干男人的重活、粗活、累活儿那就不说了,关键是女人的生理需求没办法解决。以前从没听说乡下女人有老公还会在外面偷食的,除非你是真正的寡妇。现在倒好,从没听说过哪个留守妇女在家里不偷食的。在村子里,女人不守妇道,已经不算什么丑事儿了,法律不追究,老公揣着明白装糊涂,家里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周小娟打小叔子曹二柱的主意,老娘一点都不觉得别扭,也没有觉得女儿给自己丢丑了,相反还觉得是肥水没流外人田。
周小娟的老娘躺在床上想着女儿,为女儿着急。
在外面,周小娟的窗户下面,竟然有一个不高的黑影鬼鬼祟祟的,时蹲下,时站起,伸长脖子在偷窥。
那人是隔壁的王传英,也是一位留守妇女,也是一位躺在床上睡不着,睁着眼睛做梦的人。她看到曹二柱进了他嫂子周小娟的屋里后一直没出来,她就犯嘀咕:曹二柱的家离居民点那么近,又不是隔着河回不去,他怎么会在嫂子家里过夜呢?她猜想他们叔嫂之间一定会发生什么故事。反正公公婆婆不在家,她哄睡了女儿甜甜,就悄悄开门出来了,就到周小娟的窗户下面听起里面的来动静来。
王传英一听,果然有情况,她听到了周小娟的哭泣声,后来又听到周小娟的说话声,虽然没有听到另一个人的声音,按常规推理,周小娟不会一个人自说不自答的,一定有人在听她说话,她觉得听周小娟说话的人应该是男人,最有可能就是她没有回家的小叔子曹二柱。更让她吃惊的是,她还听到了床摇晃时的“咯吱”声。这种声音几乎就是做男女之事的代名词,她断定曹二柱和周小娟的关系不寻常了,不是叔嫂关系那么单纯而简单了!
王传英的小心脏“怦怦怦”地跳起来,她吃惊周小娟竟然和自己的小叔子偷食,她觉得自己已经抓住了曹二柱的把柄了,想到那天他找自己讨奶水,还大胆地伸手捏自己的那儿,就知道他不是一个安分守己的主,所以她便有了自己的主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