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小姑娘便睡着了。
白擎放下手里的书,轻轻抚摸着小姑娘光滑细嫩的小脸,眼底绽放出一片暖意:“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凤酒,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身边?
………
厉北城和许朝晚的婚礼越来越近,厉南骁在帝都陪着顾笙歌,虽然隐秘,但也有好几个人知道。
n.s这半年接的国家项目临近关键,厉南骁不得不回去,而厉北城也不断撒娇卖萌“请”厉南骁回去,顾笙歌知道他也忙,不敢留他太久,便送他去机场。
厉南骁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不停地去看她姣好的侧脸。
“你看得我浑身不自在。”顾笙歌嘟起嘴,抱怨了一句。
“歌儿,你老实说,你舍得我吗?”
顾笙歌一愣:“这是什么问题?”
“我换个问法,你什么时候回御城?”
顾笙歌一本正经道:“厉北城和朝晚的婚礼不是在下个星期五吗?我星期四回去。”
“这么晚?”
“……”顾笙歌彻底无语了。
厉南骁突然伸出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歌儿,不如你今日和我一起回去吧。”
嘴角一抽,顾笙歌忙道:“我这个星期好几个会议呢,不能离开的。”
“你忍心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寂寞难耐?”他故作可怜道。
“咳咳……我忍心的。呀,你别弄我,我开车呢。”她叫了一声,顺便瞪这男人一眼。
厉南骁讪讪收回自己乱摸的手,叹息道:“都说女人痴情,男人无情,到了咱们俩这,我痴情,歌儿你反而无情了。”
“厉少,您还能再开两句像样的玩笑吗?”
厉南骁恢复了原本的矜贵和淡然之色,慵懒而尊贵地翘起嘴角:“我在御城等你,星期三晚上你若是不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把你我的亲密合照放到网上去。”
“你敢!”
“本少还真敢。”他懒懒道。
顾笙歌彻底无语了,这个男人有时候真是幼稚倔强得让人无奈。 好不容易把这个傲娇又固执霸道的男人送走,顾笙歌正要回公司,便接到了一个古怪的电话,电话的那边是个声音尖锐锋利的男人,他称他知道白姽婳在哪里,不过要自
己带着一张十万的支票去见他。
顾笙歌担心有诈,但又不想错过白姽婳的任何消息,于是定了地址,就在公司楼下。
她把这件事告诉了安盈,安盈和公司的保安都时刻关注着公司楼下的那个咖啡厅。
一个穿着黑色卫衣,戴着黑色鸭舌帽的男人走了过来,顾笙歌看着这人,觉得有几分眼熟。
“你是……”
男人坐下,扬起头,露出了五官,“好久不见,夏小姐。”
“是你?”
是那个在她召开记者会时,处处针对她、提出许多尖锐问题讽刺她、诋毁她的记者!
“是我。”韩黑笑眯眯道,“不知道夏小姐带支票了没。”
“给!”顾笙歌把支票放在他面前,见他急切地拿走,她用咖啡杯压住支票的一半儿,冷道,“我要的消息呢?”
韩黑讪讪笑道:“我都敢来找夏小姐了,自然不会骗你。白姽婳没被送到国外养病,而是在帝都郊外的一处农庄里。”
“我凭什么信你?” “我就在帝都,如果夏小姐不信的话,可以验证了再给我支票。”韩黑哧哧道,“不过夏小姐也别忘了,我可是个资深的狗仔,我既然能知道白姽婳在哪里,那我自然也知道
这几日陪在夏小姐身边的人是谁,若这个时候夏小姐的桃色绯闻上了头条,不知对summer财团的发展有没有坏的影响?” 紧了紧手心里的冷意,顾笙歌勾起嘴角,“你是有备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