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彻轻轻擦去嘴角的血迹,浑身都要散架了般,他忍不住低咒道:“shit!你为了个女人,下手这么重?”
“元彻,这事儿你做的不道义。”
“我爸让我这么做的。”元彻眯了眯眼,“我百分之百支持。”
“你……”
“你别急着骂我,你只说,如果不是她的话,凌沉会发疯似的攻击白姽婳?”
“……”
“如果不是她,你会落到这地步?”
“是我自愿的。”
“厉南骁,你是我表哥,我担心你。还有,你的死活不只是你一个人的,你们家老爷子就很在乎你,还有戈斯顿里的每一个人。”
厉南骁剑眉蹙起,不悦道:“我有分寸。”
“我可不管你有没有分寸,我只知道,你为了那个女人彻底失去了理智,还把自己弄得如此狼狈。我不妨再告诉你一件事,你听了肯定感激我这么做。”
厉南骁偏着头,看向他。“顾笙歌和你在一起全都是夏邑航的主意,就连她被白姽婳屡次算计,也在夏邑航的掌控之中,你真以为夏邑航没能力管顾笙歌的事儿?不、不是,他只是故意视而不见,
好让你出马。”
沉默了许久,元彻还以为厉南骁被自己说服了,正要自夸一番,谁知厉南骁来了句:“我知道。”
他瞪大眼,“你知道?”
“嗯。”
“你知道还上当?厉南骁,你特么是不是犯贱?”
厉南骁反手卡住了元彻的脖子,冷道:“歌儿救过我,哪怕她忘了,只要我还记得一天,我就不会放弃她!”
元彻看不懂厉南骁眼底的神色,也不能明白他心中的居然,他只知道,厉南骁怕是要疯了。
樱落在外面听了好久,一听见没动静了,还以为是两人打出事儿了,她冲进来时,看见两个男人躺在地上,鼻青脸肿也就罢了,厉南骁居然还卡着元彻的脖子?
“你们在干嘛?”
“出去!”
“出去!”
两个男人异口同声,怒目瞪着她。
樱落被这两人气了片刻,哼道:“你们以为我看见你们俩变成猪头的样子?丑死了!”
厉南骁不在意,元彻听了这话却在意的很。
“什么,我变成猪头了?”他赶紧起来找镜子,看到脸上的淤青,嘴角的血,整个人都不好了。
“厉南骁,你跟我有什么深仇大恨啊,居然下这么重的手?”
厉南骁慢悠悠的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就你这副德行,就算现在想开会,也没脸去见那些人。”
“你什么意思?”
“会议时间定在一个月之后。”
厉南骁说完就要走,元彻追着出去,“你要去哪里?”
“养伤!”
“骗人,你是要去找那个女人。”
“喂,她叫夏星辰,是夏邑航手里的棋子,你不在乎?”
“兴许当初让你父母意外身亡的人,就是夏邑航呢?”
“厉南骁,你真要执着下去?”
元彻喊了好几声,厉南骁半个字的回答都没有。
樱落靠在旋梯的栏杆上,语气莫名道:“他不会改变主意的,除非……”“除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