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泪光闪烁，一点点打量着这里面的一事一物。
白擎出去，看见那个自信冷然的女人，他眯了眯眼，随即道：“坐。”
坐在白擎面前，顾笙歌环顾了一下四周。
“你在找什么？”
“凤小姐。”
“你找酒酒？”
“有些问题，我想请教一下。”
“可你联系的是我。”
“因为我也有事想向总统先生请教。”顾笙歌说着，嘴角扬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我听说总统先生的总统之位是当年的陆家陆一澜司令和厉南骁支持而来的，我想知道……厉南骁支持总统先生，是因为您的父亲曾救了他吗？”
白擎的脸色陡然一变。
“厉南骁告诉你的？”
这是隐秘，是二十多年前的隐秘了。
顾笙歌看见白擎的神色，已然猜到。
“我是夏月的女儿，总统先生，那段过往也牵扯到了我的母亲，不是吗？我想，我有资格知道一些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以你现在的本事，想要知道什么，大可以自己去查。”
“可我想知道最真的真相。”
白擎的眸色闪烁了几下，沉声道：“你凭什么觉得在我这里，你就能知道最真的真相？”
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谁敢说，那些都是真相呢？
顾笙歌眨巴下眼，淡淡道：“总统先生不必这么防备着我，其实我的目标很简单，真相对我来说，意味着我命运的转折，我必须知道。当年凤小姐为何离开，是不是和那真相也有关？”
“……”白擎蹙起眉，“顾笙歌，有没有和你说过，太聪明了是会有杀身之祸的！”
“我才是所有人自以为自己在下的那盘棋里最有用、最不可缺少的棋子，这个时候，谁也不会杀我。”
白擎没想到顾笙歌这么自信。
“你聪明过头了。”
“是总统先生的父亲救了厉南骁，对吗？”
“是。”白擎点头，“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
“当时厉北城在哪里？”
她突然问了这一点。
那一次展昭给她看的视频里，她没有看到厉北城。
白擎皱着眉，沉声道：“就在厉南骁身边。”
手指狠狠一颤，顾笙歌的声音都变了：“在厉南骁身边？”
“不错。”
白擎见顾笙歌露出震惊之色，不大明白她为何露出这样的表情，不过他还是严肃道：“我父亲救了厉南骁和厉北城兄弟俩，他也因此放弃对白家的复仇，更帮我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我知道，他要的，是展博远失去权势，这不，我做了总统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和陆一澜、厉南骁联手，把展博远赶出了z国。”
“厉南骁真的没有再找你报仇了？”
“我为什么要骗你？”白擎反问。
顾笙歌扯了扯嘴角，自嘲道：“是啊，你为什么要骗我？”
“顾笙歌，你到底想问什么？你想做的事，我都已经答应你了，不要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否则的话……”
“我不想纠缠，我只是想知道过去的事情。”
“你想知道什么？很多真相你不是都已经自己查到了吗？”
“说起来你和展家也是仇人，为什么你要让展博远回来？”
“这不是你该问的。”
白擎的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而严肃，他看向顾笙歌的目光也变得肃然起来，“顾笙歌，做好你要做的事，其他的，不要再追问，也不要再追究下去。”
顾笙歌看得出来，白擎的心中是有所忌惮的，那他忌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