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住女人的脑袋,将那个娇弱的身子揉进怀里,吻住她的唇强取豪夺。
楚涵被他吻得不能呼吸,但却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衣服,小爪子不停地撩拨着顾朔的敏
感部位,这让顾朔很难冷静下来。
两具身体磨蹭纠缠,但最终在突破最后关卡时,顾朔及时收住了。
楚涵不满地看着他。
顾朔轻轻抚摸着她被自己吻肿的红唇,“楚涵,我不能这样要你,我不想当那个男人刺激你的发泄品,我想等你有一天真正爱上我时,心甘情愿地将自己交托给我,你,明白吗?”
顾朔说得很小心,很温柔,像是怕楚涵因为他的拒绝再度陷入自怨自艾的境地。
那一刻,楚涵的眼泪不可遏制地流了出来,但这次不是伤心,而是因为温暖。
她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顾朔,我会的。”她不会再只当他是一个能源供给品,而是她可以全身心去爱去托付的男人。
第二天,楚涵直到中午才起床,发泄过了,人跟脱胎换骨似得,如果不是脑袋还有醉酒后遗症,她几乎要忘记昨晚发生了什么。
偷偷瞄了瞄房间,在落地窗前看到拿着什么文件在看的顾朔,那一刹那, 他的身影跟那日的顾爵重合了。
这让楚涵没来由地心虚,如果顾朔知道他在顾爵的房间过了一夜,不知道会怎么收拾她。
嗅到小家伙的气息,顾朔抬眼,俊美的脸色有点冷沉,迷人的双眼深不见底,分明对她带着嫌弃和不满,仿佛昨晚对她深情款款的那个男人就是个冒牌货。
“那、那个,怎么了?”楚涵有些犯怂。
顾朔冷笑,“你还真是能耐,为了那么一个男人,这三年没少作贱自己啊。”
顾朔气愤地将陆鸣发给他的资料丢到床上,高大的身躯给楚涵造成强烈的威压。
楚涵心虚地瞟了一眼,资料上,几乎将她每次受伤每次犯病的事件过程写得一清二楚。
现任老公看到她对前任未婚夫做的那些事,难免拈酸吃醋,这是正常。可是,谁特么没点过往,你能不能不翻旧账?
“那个,你不能对我温柔点么?”看看人家顾逸默对傅娴婷那个恶心劲儿,你就不能学学?
顾朔气势凛然,一点不觉得自己的态度有什么错,“你想我怎么个温柔法,夫人?”
楚涵抓狂了,还能不能让人好好谈个恋爱?
但显然面前的男人不懂。
楚涵蔫嗒嗒地下床,无辜地看着顾朔,“我饿了。”
顾朔真是拿这个小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叹了口气,“去洗漱,午饭马上就送过来。”
吃过午饭,顾朔摸摸楚涵耳边小杂毛,问:“要不要我陪你去?”
楚涵是个爱岗敬业的好龙套,即便天塌下来能上岗依然上岗。
摇头,“发泄完,这一页就揭过了,那些事再也与我无关。”
顾朔笑,“好。”
楚涵出门才意识到她昨晚又睡了一次总统套房,折过身来说:“你不用为了安慰我住这么贵的地方。我不虚荣。”总统套房呢,一夜两三万吧,想想这钱花得就肉痛,偏偏昨晚她还伶仃大醉,都没好好在那张kingsize的床上滚一滚。
顾朔喉咙卡了卡,点头。
楚涵满意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