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饭,姜新禹开车载着父母回家,
姜母:“新禹,还真别说,这个日本姑娘也蛮不错,看着怪招人喜欢的……”
姜新禹从后视镜看了一眼父亲,说道:“爹,您觉得呢?”
姜父冷着脸说道:“我觉得什么?姜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了!”
姜母嗔怪道:“你又来了,新禹怎么丢姜家的脸了?”
姜父:“在日本人面前卑躬屈膝,简直令人作呕,幸亏我今天吃的少,要不然全都得吐出来!”
姜母叹道:“真不知道你这个父亲是怎么当的,一点都不明白新禹的苦心!”
姜父不服气的说道:“说的好像你啥都明白一样!能有什么苦心?我看就是当奴才当习惯了!”
“我当然明白了,我养的孩子我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姜父哼哼着说道:“那你说说吧,我听着!”
“在酒桌上,你拉着脸像谁欠你钱一样,新禹怕你说错话,所以才一个劲儿讨好那个日本官!”
姜父默然片刻,恨声说道:“小鬼子不欠我钱,他们欠我一条命!”
姜新禹目视前方,说道:“爹,堰津不同于江山,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一点,千万不能由着性子来,类似小鬼子那样的话再不要说了。”
“怕什么?大不了把这条老命给他们,有什么好怕的!”
姜母无奈的劝道:“算我求求你,你不要命了,我陪你去死,你就不替新禹考虑考虑?”
姜父瞪着眼睛说道:“我怎么不替他考虑?要是不替他考虑,我能一直坐到最后?饭桌给他掀了再走!”
姜母对姜新禹说道:“新禹,也不怪你爹生气,日本人真是下作,派人冒失你朋友,把我们骗来……”
提起这件事,姜父更加生气,说道:“如此卑鄙无耻的行为,日本官倒像是做了天大的好事一样,还说什么希望大家体谅他……我呸!”
姜新禹问道:“冒充我朋友的是什么人?”
姜母:“就是站在日本官身后那个戴眼镜的人,好像是叫须……须贺太郎,你和你爹进来的时候,他正往外走。”
“哦,原来是他……”姜新禹想起来,须贺太郎就是那个武道馆的人。
“要不是看他斯斯文文的样子,我和你爹也不至于上当。”姜母继续唠叨着。
姜父扼腕说道:“听他说话口音,就是地道的堰津人,谁能想到竟然是一个日本人!”
姜新禹劝慰着说道:“吃一堑长一智,起码这次知道了,会说中国话的不一定都是中国人。”
姜父想了想,说道:“你认识的这些日本人,怎么都会说中国话?”
“这个说来话长,有时间我给您详细讲一讲。”说话间,姜新禹把车缓缓停在家门口。
老两口只带了一只行李箱,里面都是些随身物品以及换洗衣物,他们根本没想过要常住堰津,一点这方面的准备都没有。
进了屋子,姜父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新禹,家里有差吗?”
“有,您等会儿,我马上烧水。”姜新禹把五坛花雕搬进来,摆放在酒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