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模样看得凌皎皎心里又是疑惑又是着急,结结巴巴地问:“怎么了?许姐姐,难道是皎皎说错了话么?”
“没有,妹妹什么都没说错,只是……”听到凌皎皎的话,许如双忙摇头,却说到一半儿,就咬着唇再也不肯说出来了。
凌皎皎看不太明白她的反应,直直地问:“许姐姐,如果不是皎皎的错,你又如何这般模样?”就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这种认知,搞得凌皎皎自己也不痛快起来。
女子是该有含蓄羞怯的模样,但似许如双这样扭扭捏捏的模样,却不免太矫情了些!让人看得心里作呕!
见凌皎皎的面上不悦,怕她日后与自己主子交恶,静香忙替她主子道:“县主,我家小姐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这事儿怕是不适合与县主说,所以小姐她现在为难罢了。”
不能与自己说的事情?凌皎皎听了登时就笑了,毫不客气地道:“许姐姐说的这是什么话,除了男盗女娼,难道还有什么下贱事是本县主听不得的吗?”
这话说得凌厉,引得许多女子们都纷纷朝她们看着。许如双只垂头似羞愧的模样,一言不发。而静香却看不得自己的小姐吃闷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地辩解道:“县主怕是误会了,我们小姐又岂会知道县主说的那些事情?只不过——”说着,静香朝凌遥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不期然正好与余蒙蒙的目光对上,吓得她顿时转首,吞了吞口水,不敢再言。
方才的那一眼,让静香觉得那个女子非同寻常,不敢再在背后说她。
许如双本来期待着静香能一口气说完,谁知道,她说到一般就停住不说,让她好生失望。不由恨恨地在心里骂了好几遍蠢材!
余蒙蒙却是不解,一双澄亮的眼睛看着女子宴席这边,心中好奇不已。对面的那几个女子似乎是吵起来了,可是却不知道她们是为了什么而吵。自己刚才一心一意此装凡人了,半点灵力未用,所以不曾听清楚那些女子的具体谈话。
但厅内中却不乏内力高深之人,因此将许如双和凌皎皎的话听去了不少。男子们大多都只当没有听见,仍旧自顾自地与身旁的人闲话,或者静坐不语。其中包括傅儒雅与陈叙。
傅儒雅本来没有注意到许如双,此刻听到平王县主的话,一双眸子不由地如同寒冰一样地望向了许如双。他不知道自己的表妹究竟说了什么话,才激得平王县主说出如此凌厉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