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荣委屈地说:“属下倒是事无巨细地全部都想知道,可是这种事情,魔君一般不会同属下说的。”再说,同一个属下说闺房中的事情,这是要闹什么?
“呃……”余蒙蒙呆住了,道:“也是,这毕竟还是属于个人隐私一类的事情,他不告诉你算是正常的。”只是说到最后,余蒙蒙禁不住恨恨地咬牙,所以,她当时就应该僵着脖子,宁死不屈才对!
见余蒙蒙愤愤的模样,千荣不由地好奇起来,问:“娘娘,陛下究竟做了什么,才让您如此忌惮?”
此时的余蒙蒙也已经习惯了千荣称呼自己为“娘娘”,反正自己说了,千荣也不会改口,便就任他这样称呼着便是了。深觉自己如今的境地都是因为魔君不厚道,所以说出来,其实也无所谓。何况,看着千荣的模样,似乎对白华十分崇敬的模样,说出实情来破坏一下千荣心目中魔君高大的形象,似乎也是一件蛮不错的事情。
“事情是这样的……”余蒙蒙诡异地一笑,开始给千荣将早上发生的事情,声情并茂地道:“昨夜我不知道为何,被你家魔君给敲晕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我带到了这里。然后,他还趁我神志不清的时候,将我,将我……”
千荣听得眼角直抽,却还是作出一副同情的样子看着余蒙蒙。心中道,十成必定有五成是添过油,加过醋的。
余蒙蒙见他似乎很捧场的样子,遂接着抱胸道:“可怜我一个弱女子,被你们魔君夜里轻薄了不说……”
“魔君会是做这种事情的人?”千荣不禁打断了余蒙蒙,颇有些疑惑地说。上下打量了一下余蒙蒙,心里赞叹魔君果然真男人,就算娘娘的样貌同当年相比,一时是珠穆朗玛峰,此时又是四川盆地,可魔君还是一如既往地、毫不嫌弃地爱着余蒙蒙。
世人常说“色衰而爱驰”,如今余蒙蒙的样貌在千荣看来,同从前想必,简直就是毁了容的级别,可是魔君还是矢志不移。
该怎么说,这样的魔君,让千荣觉得心中更为爱戴了。
“是啊!你都不知道!”听见千荣被自己说得果然疑惑起来了,余蒙蒙禁不住再添了一把火,道:“别看你们魔君看起来是那样子的一个禁欲系,实际上,他简直就是个禽兽。”
“禽兽?”千荣勾唇,狐狸一样狡黠地看着余蒙蒙,嘴里复述了一下这个词。心道,她还真是敢编排魔君呐!
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余蒙蒙改口,道:“嘿嘿,也没那么禽兽啦!只是,你们魔君可能有人格分裂症!”
“什么?”又是一个新鲜的名词。千荣斜眼看她,心里再次肯定,这个女子,果然是曾经的娘娘。也只有娘娘,才会带着另一个世界的语言这样乱说话。
“是你们那里的话?”千荣以不经意的口气朝余蒙蒙发问。
而余蒙蒙也没多想,点点头,“应该算是吧。这种词语,都是我们那里常用的,至于古代嘛,应该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