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情,那模样,几欲是哟啊落下泪来似的。
女人的柔情似水,男人的,大约就是蜜糖了吧。仿佛能溺死人的粘稠浓度,让你在一脚踏入的时候,便如同踩进了沼泽中一般,越是挣扎便越是深陷其中。但温柔如斯,溺死不悔。
被宁泽神情的目光看得差点儿站不住的余蒙蒙,这时候听到了宁泽声音灼灼地唤自己夫人,便忍不住笑了,步伐轻快地绕过桌子扑进了宁泽的怀中,将脑袋埋进了宁泽的胸膛中,小猫也似地蹭啊蹭,嘴里嘟囔道:“宁泽你真是个坏人,人家在外面站了那么久,敲门你都不来给人家开门。”
她特意在外面现身,就是为了给宁泽一个惊喜的啊。谁知道,这家伙根本就忙得不为所动,只当外面敲门的是普通的丫鬟仆人。
“夫人原谅为夫吧,为夫实在是想不到,那时候站在外面敲门的夫人你啊。”听了她的埋怨,宁泽哭笑不得,语气中却满是宠溺,伸手摸了摸余蒙蒙的头发,顺滑的发丝将他的手带着拂到了余蒙蒙的后背上,摸出她最近骨骼分明,似乎廋了些,便不满地说:“夫人在祈国,怎么就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呢?就算夫人不心疼自己,也要心疼一下你肚子里的孩子啊,怎么如此瘦?”
“哦,你就只是心疼你的孩子,是不是!?”余蒙蒙抓到了宁泽话中的把柄,一下子抬起头来,不依不饶地盯着宁泽。“宁泽,你给我说清楚,究竟不心疼我自己是什么意思?”
“夫人,为夫自然是心疼你的,你怎么样也是重要的。”宁泽性子憨厚,向来不会说什么婉转的情话,可偏偏这么实打实说出来的都是掏心窝子的话,让余蒙蒙听了什么气都生不起来。她伸手在宁泽的胸烫上拍了拍,笑得不可遏制:“好拉,别这么一本正经,搞得人家怪害羞的。”
宁泽听了这话,不由也跟着笑了,道:“夫人,你又在欺负为夫。”
“哎呀,你别说得这么严重,哪里是欺负呢?”余蒙蒙抬起头来,眼神狡黠地看着宁泽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道:“我那是在逗你呢。”
宁泽摇头,无奈地笑了。
夫妻俩隔了一段时日,乍一见面,自然是小别胜新婚。余蒙蒙拉着宁泽的手,无论如何都不许他再在书房内带着了,迫不及待地拉着他回了房间,催促他快些洗漱上床。
宁泽只得听着余蒙蒙的吩咐,团团转似的,总算是按着余蒙蒙的要求将事情做完,脱了鞋袜,掀开了被子,对上了余蒙蒙期待的眼神,不由嘴角含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