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顿时齐齐地看向她。对度月来说,只是单纯地看余蒙蒙耍宝罢了。心道,郡主她演得可真像,好几次,就连自己都要相信自己真个是她的夫君了。
在心中叹了口气,无论如何,度月只能配合余蒙蒙的行动罢了。
“就是,我可以向你们东家请教嘛!你们东家怎么做的,本夫人如法炮制不就行了?你们莫不是不曾听过,依样画葫芦?”余蒙蒙吊人家胃口吊了许久,这才一口气抛出了自己的答案。
那小二失笑,虽然有些不忍心,但看着余蒙蒙的样子却忍不住继续道:“夫人,您想得太简单了。就是您现在去问了东家是如何做的,也未必能像东家一样做。”
“你这个小二哥怎么回事啊,都说了我夫君有钱!你把你们东家叫下来,我和夫君给他好多钱,就不信,这样他不会告诉我。”余蒙蒙站起来,气得跺脚,但语调还是地软。不仅不凶,反而还给人一种撒娇的感觉。
那小二看得忍俊不禁,任劳任怨地回答:“夫人,我们东家平时都不出面了。诺,看那边的那位秦女先,便是平日里管辖酒楼中一切杂物的。我们这些跑堂的小二都归她管束。”
“这样啊——”余蒙蒙拖长了声音,颓然地坐到了椅子上,扶额道,“你们酒楼,怎么这么麻烦啊。”
“夫人,莫要这般无礼纠缠人家。”度月这时候开口,然后将菜单递给小二哥,报了一串菜名。那小二哥细听记住了,然后便朝余蒙蒙再看了一眼,就往后面去了。
见他离开,余蒙蒙松了口气,看向度月,无声地笑了笑。度月蹙眉,道:“夫人,听小二哥的话,我们怕是开不成这样的酒楼了。”
“噗——”余蒙蒙正在喝的茶水没忍住,一口全喷出来,悉数朝度月招呼过去。
这孩子,怎么比她还要入戏呢?
度月被她喷了一脸的茶水,也没有生气。掏出手帕擦干净自己的脸,还好脾气地给余蒙蒙也擦了擦嘴角,道:“娘子,怎么出来了也这般不小心,让人看了笑话。”
这般宠溺的语气,听在余蒙蒙的耳中,竟然让她浑身都禁不住只打哆嗦。若不是场合不方便,余蒙蒙真忍不住要问问度月,您老这是吃错了什么药了。抬手拂开了度月的手,余蒙蒙道:“夫君,你这样会让我更引人注目的。”
“那娘子你自己擦。”度月看了看周围,果然有好几桌子的人,都看着他们窃笑,面皮一红,将手帕递给了余蒙蒙。
旁边有一正在用餐的大娘道:“你们小夫妻可真是恩爱呐!”
“谢谢大娘。”余蒙蒙笑眯眯地回过去。再看度月,已经同煮熟的虾子无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