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似乎有些不同了。”度月盯着余蒙蒙看了一晚上,方如此说道。其他人闻言,纷纷朝余蒙蒙看过去。但知情的却只有白慕和白册。
他们也看着余蒙蒙。
余蒙蒙听了此话,立即想到自己额头上的七彩花。她没有先说自己究竟有什么变化,而是饶有兴致地问度月:“哦,是吗?你看本郡主哪里有变化呢?”
接着,她朝千面看了一眼,将自己手中已经空下来的小葫芦瓶子拧开,对他扬了扬手。在场的男子,处白慕意外,便就只有一个余熙可以看得到千面。其余人只感觉到一股穿堂风在面前穿过。
将葫芦瓶拧好,仍旧拴在腰间,余蒙蒙的脸上露出略显轻松的笑容来。她这几天神经紧绷,总算是可以松一口气了。继而朝度月看过去,眼神中满是期待。她很好奇,度月为何要如此说。
七彩花的印记,她藏得好好的,并未外露。
“气息不同了。”度月朝余蒙蒙看了一眼,立即移开了眼睛,言简意赅地说。再者,他其实觉得,余蒙蒙整个人给他的感觉都不一样了。似乎有些陌生。可度月同时又看不出来,究竟是哪里不同。分明,余蒙蒙还是那般模样,那般的言谈笑容。
但就是说不出哪里变了。
余蒙蒙点点头,道:“度月,你果然在修道上面很有天赋!所谓气息的变化,正是修炼的诀窍。”她说得这些都是在冥界的书本上看到的。
诚然,一开始是被谛玄澈逼着看完的。但是,后来余蒙蒙自己沉迷进去,因此就看了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度月眼眸微微垂着,道:“郡主过誉了。”在见到余蒙蒙之前,他一直都对自己的修炼极有信心。但如今,他只觉得不够。远远地不够。
余蒙蒙摇头,起身同白册告辞。白册和白慕留她在府中用膳,且他们都还有一肚子的疑问要说,无论如何都不许余蒙蒙走。无法,她只得留下,为白慕和白册解疑答惑。
她言简意赅地叙述了一下自己的真正身份,以及,究竟来历。众人听到魔君和魔后的名号,有些心内发怵。但再看余蒙蒙的时候,却不约而同地都没有了这样的感觉。
余蒙蒙耸耸肩,道:“内里有些事情,我自己也不大清楚。”她只明白,自己的麻烦,绝对大了!无论如何,她都不想面对的一个事实是,她居然在没有离婚的情况下,嫁了两个人,还分别有了两个人的孩子。
摸了摸自己的小腹,余蒙蒙只觉得委屈至极。特么的命运捉弄人,到最后,全部后果,却要她自己一力承担。这孩子好歹也是一条命,总不能因为自己恢复了记忆,就把它弄没了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