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然我不放心!”
傅青霖淡淡一笑:“如此甚好!”
楚胤并未言语。
傅青霖却想起一事:“北梁那边如何了?”
先前楚胤传令血洗齐阳王府的时候他在场,自然晓得,故而也传了消息回祁国让祁皇不要管北梁,任由楚胤去做,可是一个多月过去了,北梁还没有他想要的消息传来。
楚胤道:“我早上才收到北梁的消息,最多十日之内,方叙必定家破人亡!”
傅青霖闻言,皱了皱眉,忽然想起身什么,狐疑着问:“聂禹槊?”
楚胤没否认:“嗯!”
傅青霖提起聂禹槊,不似先前那般反感和排斥,只拧着眉淡淡的道:“让他赎点罪也好,这次我多方隐瞒,才没有让我父皇知晓聂禹槊的存在和此事与聂禹槊的关系,就怕父皇被他气死,若是他能将功补过,哪怕功不抵过,也好过什么都不做,平白侮辱了他身上流的血!”
而且,血洗齐阳王府,不过是报仇罢了,这也是聂禹槊身为聂夙的儿子该做的!
楚胤不置可否。
傅青霖想起什么正要问,这时,一个暗卫忽然闪身而来,将他还未出口的话堵了回去。
“参见王爷,祁太子!”
楚胤蹙眉问:“何事?”
“启禀王爷,方才宫中传来消息,陛下下朝后与沈丞相密探了一个时辰,就在半个时辰前派人带了诏书出京,诏书内容便是召太子回京,并将沈家小姐沈知兰赐婚给太子为太子妃!”
闻言,仿佛是意料之中一般,楚胤和傅青霖都未曾惊讶,只是……
傅青霖嗤笑一声,饶有意味的道:“看来,他并不打算亮出他最后的底牌?”
楚胤淡笑,端着茶抿了一口,意味深长的道:“赵氏最后的救命浮木,他自然是不敢轻易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