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磨的?我怎么都不知道?”阿丑一边揉着那滑不留手的小石头,一边看向钟明巍,眼眶有点儿微微地泛红。
“也没磨多久,”钟明巍吸了吸鼻子,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在这小丫头的注视下,别扭的手脚都不知怎么放了,他拿起了筷子,又放下,然后又小声道,“就是这破地方找不到什么好石头,这就是最普通的石头,一文不值的,你别嫌弃……”
“谁说它一文不值了?”阿丑蓦地截断了男人的话头,她拿着那个小小的、圆形的石头挪到了钟明巍的面前,捧着男人的手,一字一字认认真真地道,“在我心里,它可比那五百两银子值钱多了。”
“也就是你这样想啊,”钟明巍的心里暖得发酸,他一边捏着那小石头上面拴着的红线,一边柔声对阿丑道,“丫头,低下头,我给你戴上。”
“哎!”阿丑脆生生地应着,一边听话地低下了头,由着那双大手把那个圆溜溜的小石头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了。”钟明巍拍了拍阿丑的肩膀。
“真好看,钟明巍你的手可真巧,嘿嘿,”阿丑捏着那小石头翻过来调过去地看,一直嘿嘿地傻笑着,“你说这么巧的一双手,怎么就包不好饺子呢?”
钟明巍顿时嘴角一阵抽搐:“……”
“对了,我说我怎么丢了几根红线绳儿呢,原来在你这里!”阿丑突然指着钟明巍,凶神恶煞地道,“快说说,你还偷偷摸摸拿了我什么?”
钟明巍的嘴角抽搐得更厉害了:“……昨晚趁你睡着,偷偷亲你算不算?”
“呸!不要脸!”阿丑红着脸啐他,一边又扭股糖似的扎进他的怀里,蹭来蹭去,黏人得要命,“钟明巍,你怎么就这么好啊?嘿嘿,钟明巍,我好喜欢你啊……呜!”
下一秒,男人不由分说地就堵上了那张闲不下来的小嘴。
……
“还好你坚持没有蘸醋碟儿,不然就你这么一亲起来就不要命的,我还真能被你给熏死,”亲够了,阿丑窝在男人的怀里气喘吁吁着,红润润的小嘴不住地喘息,就这样还兀自闲不下来,“钟明巍,你可真……真明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