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郎中?”孔闻敏蓦地皱了皱眉,一边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一边看着孔闻捷道,“你可知道废太子是生的什么病吗?”
“这个我还不清楚,不过瞧着那属下的架势,是非得请陆郎中上山来着,那废太子怕是病得不轻呐,”孔闻捷沉声道,一边又叹了口气,“就废太子那样的身子骨,得病也没有什么好稀奇的,再加上现在又是隆冬,一个不留神可不就得一场大病吗?”
“不行,这事儿得赶紧禀告上头,”孔闻敏道,面色不大好看,“若是废太子有个三长两短,这宁古塔怕是又不安生了,这事儿得先禀报统领知道。”
“是,我也是这样想的,”孔闻捷点点头道,“要不然我即日启程,回京师一趟?”
“不行,你太扎眼了,哪儿都不能去,就好好儿在宁古塔待着,”孔闻敏一口否定,顿了顿,他蓦地眼前一亮,“知府大人每个月都要朝京师送一次奏报不是吗?”
“是啊!我怎么就没想起来?”孔闻捷蓦地一拍大腿,“我这就去办!”
……
嘉盛三十三年正月十二
集贤书屋。
阿丑起了个大早,其实她身子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是陈清玄却觉得她的身子太过孱弱了,且又体寒得厉害,再加上钟明巍的嘱咐,所以就趁机想着多给她补补身子,可是阿丑着急啊,她都已经七八天没回家了,实在担心钟明巍担心得不行,可是陈清玄又口口声声说着她伤寒并未痊愈,回去必定要传染了钟明巍,所以阿丑就只能忍着了,不过这两天阿丑总是起得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