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啊,一个个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陈奶奶瞪了顾清桐和陈清玄一眼,一边把手里最后一颗大蒜去了根须丢进了筐里,然后对陈清玄道,“清玄啊,你给丫头他们家送过去,丫头前几天说了想腌糖蒜来着,可是家里没种,正好咱家种了。”
“是,我这就给送去。”当下陈清玄将满满一筐大蒜抱上了驴车,就朝南山别院赶过去。
……
南山别院。
书房。
“爷,南疆那边还是没消息,”庞毅一脸的着急,坐在钟明巍的对面,“前几天听了爷的分析,属下还能放心下来,可是又过了这么些时日,重远和向阳还是半点音讯都没有传来,属下实在焦心的厉害。”
“不光是重远向阳两人没有音讯,不是整个南疆都没有半点岔子传出来吗?”钟明巍抿了口茶,一边看向庞毅,“自是南疆出了什么事儿了,徐成锦有意要遮掩下来,这才有了今儿这般一片祥和的场景,不过京师那边应该也发现其中猫腻儿了,且让京师去查查吧。”
“是,万岁爷对徐氏一门素来是苛刻至极,一向都是盯着南疆恨不能抓住错处的,这一次万岁爷怕是比属下还心急呢,”庞毅点点头,一边却又有些担心地道,“只是不知重远和向阳他们二人怎么样了,属下着实有些担忧。”
“他们可不是从前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了,在南疆摸爬滚打十几年,徐成锦的脾气,他们自然摸得一清二楚,保命应该不成问题,”钟明巍道,一边把茶杯放了下来,半晌又道,“让我担心的是,南疆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事儿?平西王前脚才回京,南疆后脚这就出事儿了,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联呢?”
“爷,您的意思是说,徐成锦是专门挑的平西王回京这个节骨眼儿,才生事的?”庞毅一怔,忙得又道,“也是了,时隔三十多年,平西王终于回京,自然满朝文武的眼睛都盯着平西王看呢,自然无暇去关注南疆,徐成锦这才敢胡作非为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