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徐成锦的眼睛就湿了,他急促地喘息了几口,然后又死死抓住了钟之龄的胳膊:“老七!思瑶不是我害死的!她……她就是时辰到了,就是该走了,没有人要害她,是她福薄,是她……”
徐成锦再也说不下去了,钟之龄的手死死地捏着他的下巴,比个钳子的劲儿还大,他只觉得下巴疼得钻心,然后“咔嚓”一声,整个下巴都脱了臼。
“你说她是活该死?”钟之龄眯着眼看着下巴松松垮快耷拉着的徐成锦,在他的满眼惊惧里,钟之龄的手又捏上了那个松松垮垮的下巴,就那么使劲儿地捏着,直到徐成锦口中鲜血满溢,直到徐成锦疼得五官都扭曲了,从嘴里发出的声音都不像是人声了,他也没有松手,就那么一直捏着,“徐成锦,那现在是不是到了你活该死的时候了?”
徐成锦的双手死死攥着钟之龄的手腕,试图给拉开,可是他连日受刑,早就虚脱的不成样子了,哪里就能拉开钟之龄了,他双腿在地上使劲儿地登着,然后就被孟坦一脚给踩住了,那力道之大,以至于徐成锦都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登时叫的更是惨绝人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