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敢呲牙?”钟之衡冷声道,“在捂死小皇子的时候,你心里也是这样想的?也是想着自己绝对不敢对朕呲牙吗?!”
“臣妾和小皇子的死绝无干系!臣妾绝对做不出这等歹毒之事来!臣妾不过是去长春宫探望小皇子,当时……当时慧妃妹妹身子乏累正在小憩,臣妾没有搅扰慧妃妹妹小憩,就略略看了看小皇子就回来去了,臣妾也是后来在延禧宫才听到小皇子夭折的噩耗啊,万岁爷,小皇子的死和臣妾绝无干系啊!”赵氏满脸惊惶,一边又拉住了钟之衡的龙袍下摆,一边不住地为自己辩解道,“万岁爷,臣妾怎么敢对皇子下手!更何况小皇子还不满一个月,臣妾又怎么可能会对襁褓婴儿下手!臣妾虽未必是良善之辈,但是却也断断做不出此等狠毒之事,万岁爷明鉴啊!”
“若是在你陷害明巍之前,和朕说这一番话,朕倒是愿意信你三分啊,可是啊,这已经不是你头一次对朕的皇子下手了,”钟之衡冷声道,一边将手里的帕子随手丢在了小几上,一边又道,“连帝后嫡子你都敢下手,更何况不过是个粗做宫女所生下的皇子,你怕是早就憋着要置他于死地吧?”
“废太子如何能跟小皇子相比?小皇子深得万岁爷欢心,臣妾这个做庶母的自然对他也是疼爱有加,”赵氏忙得解释道,“废太子那样来路不明的皇子和小皇子自是天差地别,万岁爷这些年顾忌着徐氏一门和那失德贱妇的颜面,自是不好下手,臣妾也是为了帮万岁爷出气这才……啊!”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