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王府当真是由御林军所把守着的吗?”秦律瞧见匆匆从外头赶回来的侍卫,忙得问道。
“启禀老爷,安郡王府内外都由御林军把守,”那侍卫脸色不佳道,“而且安郡王夫妇平素甚少外出,好不容易今儿外出了一次,可是见的人竟然还是御林军的孔闻敏,所以属下根本没有机会接触到安郡王夫妇,就更加不敢给老爷传话了,还请老爷恕罪。”
那侍卫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递到了秦律的面前,然后又躬身退了回去,毕恭毕敬地躬身站着,似乎是在等着秦律的发落。
“唉!”沉默半晌,秦律蓦地一声长叹,然后将桌上的那封信一下下给撕得粉碎了,“怎么就这么难呢?”
秦律哀叹不止,满脸的褶皱似都满布忧愁,沟沟坎坎都带着忧郁,他将那封信撕得粉碎,然后无礼地对着那个侍卫招招手,一边道:“行了,你退下吧。”
“是,属下告退。”那侍卫忙得躬身退下了。
“老爷,怎么样了?”一直在寝房里头等着消息的秦夫人,迟迟不见秦律回去,就找了过来,甫一推开书房房门,就瞧着秦律怔怔地坐在书桌前头,面前是一摊被撕得粉碎的纸片,秦夫人一怔,登时就明白了过来,一时间也是面色惨白,再开口的时候,声音都带着颤了,“老爷,安郡王这……这是不愿意见咱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