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安郡王待那庞毅亲兄弟似的,甫一从那半山腰搬下来之后,就巴巴地帮着那庞毅买房置地娶媳妇儿,就是庞毅成亲之后,一大半的时间还是在南山别院住着的,啧啧啧,这小两口和安郡王夫妇且亲着呢,这一次庞毅不是要随安郡王夫妇进京的吗?自是不放心他家的大肚婆一个人住了,所以就让她在南山别院住下了,”姜家大嫂慢条斯理道,一边喝了口茶,一边又忽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拍着大腿根姜津晚道,“对了,你不是要我打听那陈秀才和安郡王是否有往来的吗?他们两家往来且密着呢,自打陈秀才入京赶考,安郡王夫妇就把陈秀才的奶奶接到南山别院住去了,如今那陈家奶奶还一日三餐地照顾庞毅媳妇儿呢!你说陈秀才和安郡王的交情少的了吗?”
“那陈清玄果然是安郡王的人,”姜津晚点点头,一边抿了口茶,一边又问姜家大嫂,“那方左棠呢?他和安郡王平素可有无往来?”
“这我哪儿知道啊?我在大牢里头待了那么久,这才出来多久啊?又怎么敢打听知府大人和安郡王的事儿?我活得不耐烦了啊?”姜家大嫂忙得摆摆手。
“那大嫂可瞧见过知府衙门的人可频繁出入南山别院过?”姜津晚又问。
“没有,”姜家大嫂果断地摇摇头,“从来都没有过,除了陈家奶奶,还有两个老头子三不五时出去一趟置办吃食粮肉,便就再没瞧过人出入南山别院了,更加没有见过知府衙门的人进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