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芽登时那叫一个心花怒放啊,赶紧地追着问:“那你想不想再深一步了解了解顾姑娘,我跟你说啊我们顾姑娘……”
“夫人,用不着深一步了解,这位姑娘有问题。”郝冬青面色沉沉地道。
美芽蓦地一怔,随即迎头就骂:“你这话是个什么意思?她怎么就有问题了?你这愣头青哪只眼睛看出来她有问题了?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今儿怎么收拾你?!”
“夫人,刚刚风雨别院的门是从里头插着的,这就说明风雨别院里边肯定有人,可是据属下所知,风雨别院里头平素只住着这位顾姑娘,还有她的表兄陈清玄,这个时候陈先生去了翰林院,顾姑娘又不在家,那么风雨别院里头的人会是谁?”郝冬青沉声道。
“你的意思是有……有人要害顾姑娘?”美芽登时就倒吸一口凉气,然后忙得转身就朝回跑去。
“夫人,您先别着急,”郝冬青忙得拦在了美芽的面前,瞧着美芽急得够呛,忙得又道,“夫人,依属下看,风雨别院里头刚才不愿意开门的那个人,并不会伤害顾姑娘,他可能和顾姑娘认识,应该是熟人。”
“既是熟人,那他又何必遮遮掩掩的,顾姑娘为何又不愿意和我说这些?”美芽仰着头问。
“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郝冬青分析道,一边顿了顿,又道,“顾姑娘刚才说是去药铺里头拿当归回去炖鸡汤的,但是属下嗅着那包袱里头包着的却不仅仅是当归,似乎更有治疗伤口的椿根皮、五倍子、乌梅炭、缎龙骨……嗯,应该还有应付腐烂伤口的去腐生肌膏,所以藏在风雨别院里头的,应该是位受伤严重之人,所以这才没有办法及时来给咱们开门,而且瞧着目前的情况,那受伤之人应该不愿吐露身份,所以顾姑娘这才没有对夫人说出真情。”
“你这是个什么鼻子吗?你属狗的吗?”美芽眯着眼,不可思议地盯着郝冬青看,“我刚才就闻到药材苦兮兮的味道了,你怎么什么都闻得出来?还一样样说的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