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对!我是嘉恒的兄长,”傅嘉佑瞧着孔闻敏这是想起来了,登时喜不自禁,然后忙得邀请道,“不知孔侍卫可有空吗?在下想请孔侍卫去寒舍小酌,咱们也好能叙叙话。”
被傅嘉佑这么一直殷切切地盯着看,孔闻敏一脸的尴尬,他抿了抿唇,然后摆摆手道:“实在不巧,傅公子,在下今日有事,实在走不开。”
“那孔侍卫什么时候才能有空?”傅嘉佑又巴巴地问,瞧着孔闻敏还是一脸的拒绝,他默默地叹息道,“实不相瞒孔侍卫,我这话也是为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问的,孔侍卫,您看这样行吗?我这就派人回直隶去把舍弟给接到京师来,等您有空了,你们坐下来聊聊行吗?”
“这个就不……不必了吧?”孔闻敏一听到傅嘉佑要接傅嘉恒来京师,登时就吓得连连摆手,一边忙得又道,“傅公子,您不要误会,我和令弟并无深交,当初只是奉知府大人之命,送令弟回直隶而已,除此之外,便就再无别的交集了。”
“可是令弟对孔侍卫一见如故,”傅嘉佑这是豁出去了,想着家里那个不争气的弟弟,咬着牙道,“难道孔侍卫就不能给令弟一个机会吗?”
这两人聊的热火朝天,陈清玄是一句都插不上,不过他也是听明白了,傅嘉佑有个弟弟叫傅嘉恒,瞧着意思,应该是个剑走偏锋的,而且还对孔闻敏念念不忘,再想想刚才傅嘉佑的长吁短叹,陈清玄就更是豁然开朗了——
“他怕是这辈子都理解不了我了,我这辈子也注定是理解不了他了。”
“其实只要他能过得好过得顺心,我这个做兄长纵然不理解也是支持他的,可是他得能踏实安定下来了,不是那么一味儿没着没落地飘在,总让人担心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