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妃,都到了这个时候,就别在朕的面前演戏了,”钟之衡看着淑妃,不耐烦地皱着眉,厌恶地道,“你若是还想和从前一般一味儿装无辜扮可怜的话,那可别怪朕把气都撒到明峨的身上,你这样的娘亲又能教出来什么样的好儿子呢?朕这就下令将他这个不祥之身给处死,也并不为过吧?”
“万岁爷!臣妾有罪!臣妾有罪!臣妾故意挑拨帝后感情,就是为了让真贤皇后对万岁爷绝望,让她以为万岁爷对她从无真心、反倒一直怀疑她不是清白身,”下一秒,淑妃蓦地一边叩头如捣蒜,一边惊慌着道,“万岁爷明鉴!明峨他从头到尾都不知晓此事!求万岁爷饶了明峨!不要牵扯到明峨身上!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
钟之衡死死地盯着淑妃渗血的额头,一边咬牙问道:“那天,思瑶生子的时候,你到底在她耳畔说了什么?”
“臣妾……臣妾对她说,她这不足月便产子,生下的必定是个野种,一个失德贱妇又有何颜面母仪天下?这话万岁爷说不出口,便由臣妾来说。”淑妃停了下来,不再叩头,她跪坐在地上,低着头小声道,这话一开口,再难开口的话也都顺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