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又安被房仲廉当众责问,很是下不来台阶,加上这时候文武百官又议论不止,他心下忐忑不安,脸上更是红一阵白一阵的,一时间张口结舌,竟是什么都说不上来。
“御林军的确只听命于万岁爷,可是如今万岁爷已经下令传位于荣亲王,那么御林军听命于新皇,可有什么不对的吗?”凌世安冷冷瞥了一眼周又安,一边对下面议论纷纷的大臣道。
“可是老臣明明记得,万岁爷已经将统御御林军之权交给了安郡王,怎么这周又安竟敢绕过安郡王直接就投在了荣亲王的麾下了?”房仲廉摇头道,“老臣怎么都想不明白,还请凌将军为老臣解惑。”
“安郡王?那样的残废也配统御御林军?”凌世安冷声道,一边又讥诮地仰头道,“昨儿夜间,万岁爷病情忽然加重,这本是皇子们尽孝床前的时候,可是安郡王却在这个时候悄默声地逃出了京师,这样不孝之子,万岁爷厌恶还来不及呢,又怎么还会允许他继续统御御林军?”
“那老臣就又有一问了,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竟逼得深居简出、身有残疾的安郡王不得不连夜逃出京师?”房仲廉皱眉道,“凌将军,你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