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错了,”钟之龄含笑看着贺兰娅,一边柔声道,“现在我最操心的就是你了。”
“谁让你操心了?我好着呢!”贺兰娅有点儿得意地扬了扬下巴,一边歪着头看钟之龄,正要再说点儿什么时候,忽然就瞪大了眼睛,然后张着嘴再说不下去了。
“怎么了?”钟之龄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登时就坐直了身子,一脸的紧张,“娅娅,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吗?”
“不……不是,”贺兰娅半晌才回过神来,对着钟之龄摇摇头,一边拉着钟之龄的手进了被子,放在了自己高挺的肚子上,然后且惊且喜地道,“龄哥,娃娃刚才踢了我一脚!”
钟之龄这才长长地舒了口气儿,一边轻轻抚着贺兰娅的肚子,一边含笑道:“又不是第一次踢了,平时不也总踢吗?”
“和平时不一样!”贺兰娅忙得解释道,“平时是花拳绣腿,这一次是排山倒海,可见必定是个儿子!”
钟之龄嘴角一阵抽搐:“……娅娅,不是说好了不重男轻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