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敢!那不敢!”孔闻敏忙不迭赔笑道,一边喜上眉梢地跟着陈清玄出了大营,一边兴奋地搓着手道,“那咱这就搬家去,等会子搬好了家,咱们再去便宜坊喝两盅!”
“成,听你的。”陈清玄点点头,一边轻轻地舒了口气,似是心里的大石落了地。
“那喝完酒之后,能不能……”说这话的时候,孔闻敏使劲儿地吞咽了一大口口水,四下里瞧了瞧,然后凑到陈清玄耳畔道,“能不能再试一试?说不定这次就能成功了。”
“你休想!”那只耳朵顿时红得要滴血似的,连带着陈清玄的整张脸都红得不成样子了,他恼羞成怒地看着孔闻,一边咬牙切齿道,“也就是初八那晚我多喝两杯,没察觉你的龌龊心思,往后你要是再敢……再敢胡来,看我不亲手给剁下来!”
正月初八那天,孔闻捷和方成茵喜宴上,孔闻敏和陈清玄都喝多了,人家那边新人正享洞房春暖之乐的时候,陈家屯这边,孔闻敏也搂着陈清玄沉沉睡下了,只是也没安分多久,听着外头喜气洋洋的唢呐声,孔闻敏就也想做一回新郎官儿,只是他没这个经验,又是醉了酒,难免下手就没了轻重,后来新郎官做了一半就被陈清玄一脚给蹬在了地上,后背都青了一大块了,他愣是也没觉得疼,就那么迷迷糊糊在地上继续呼呼大睡了,好在屋里头烧着炕还有火盆,这才没冻出病来,还睡得异常香甜,可把陈清玄气得半死。
那天之后,孔闻敏伏低做小地一个多月,直到回了京师,陈清玄这才肯给他好脸色,只是孔闻敏这烧了一半的老房子,哪儿能忍得住啊?这时候瞧着陈清玄羞红的脸,自然就又蠢蠢欲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