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山嘿嘿一笑,丝毫不给自己老爹面子,“那憨货在三年前趁我离开,动了我未曾碰过的女人,你说我该还是不该冲动一次”?
“一次?”所有人不禁好笑,恐怕是多次,数之不尽也不是夸大。
李牧眼珠子一转,便对养鹰人道:“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应该问问赵大世子可得手?”
李宝山冷笑,“既有yin贱之心,得手不得手又有什么区别,老头别说我此番胡闹,那憨货动的可是你儿媳妇,日后传出去让赵国天下人知晓,赵国公的儿子调戏你李牧的儿媳妇,看你脸面往哪里挂!”此番话李宝山刻意放大了声音,吓得李牧赶紧捂住这逆子嘴道:“休要胡说,你小子不要脸,老子还要呢,谁不知道你生性风流,一个风流女子你他娘的还当真不可”?
李宝山瞪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赵大世子道:“这憨货我迟早断了他根,”撂下一句狠话便对自己老爹竖起一个中指便带着玄霜巨龙离开。
报仇未果反倒让自家老头阻止,李宝山甚是觉得丢人现眼,当下也不打算回那李家神将府,朝着富家子弟风流场所“金陵云霄阁”大摇大摆而去。
只是他身穿道袍牵着比自己还瘦的蠢驴当即就被伙计拦下,“你可有金叶子”?
李宝山脸上无光,来这里是寻开心的如今却被小厮狗胆包天拦下,当即是一耳光招呼了上去,那伙计没有反应过来脸朝地撞的是七荤八素,还不曾起身只看见眼前一只脚迎面而来,只听门外惨叫不断,阁楼之内老鸨冲出来,肥硕的身子就像发福的老母猪,皮肤又黑有糙。
“哪个不开眼的敢在金陵云霄阁楼做威!”这话还没有说出口呢,首见正卖力踢打之人,肥硕的猪脸是猛然抖动如梦初醒,当即庆幸自己话还不曾道完,先是“哎哟”一声小跑过去抓住李宝山衣角却被李宝山给瞪了回去。
“原来是李宝山李世子殿,三年不曾出现听闻求道去了”?
李宝山收了拳脚便大摇大摆往里面走,吓得来往的富家子弟像见了瘟神一样散去。
老鸨看了地上鼻青脸肿的小伙子道:“你这厮不开眼的别装死,以后有多远滚多远,晋阳虽大恐怕是藏不住你这小命”。
那小伙子恍然大悟,原本想无病呻吟得到工伤钱,听老鸨这样说吓得冷汗直流,赶紧领了工钱“跑了”?
“李世子殿下可是寻我家月容?”老鸨追上来掐魅。
李宝山看了看四周最后把目光锁定在了最上层,也就是第九层西厢房的位置,“我先不找她,你也别告诉她,我在此之前找个朋友”。
说完整理妆容便向着九层阁楼的西厢房而去,老鸨目送李宝山离开的背影暗自纳闷,这月容花魁不找,怎么寻那西厢房的怪男人,莫非……真如传言所说这李宝山变了嗜好?
金陵云霄阁传闻总共有十层,最近几年乎闻十层不曾开放,一些地位尊崇子弟问老鸨何顾,老鸨却道不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