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越和彭斟坐在马车上,两人都谈起这事来:“父亲,这回我们战败怎么办?”
彭越摇摇头:“不知道,麻烦的事万重教用的邪术太厉害,我们根本措手不及啊!”
“我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彭斟话说出后,彭越久斜瞟了他一眼:“不止没头绪吧。”彭斟有丝错愕,没想到彭越居然一眼就看透了自己的心思,他脸色有一丝难看,随后还是道:“是,一来我是真的没头绪,二来,就算真的有办法,我也不想提出说出来,
否则就要去了,倒不是怕死,只是儿子舍不得。”彭越深深叹了一口气:“为父知道,你和儿媳妇刚成婚,又有了孩子,换做是谁也舍不得!况且你已经离家这么多年了,快三十了才有了孩子,爹也有私心,也不想你上战
场了。”
“爹,儿子不孝,让您为儿子担心了这么久。”彭斟脸上满是羞愧。
彭越拍拍他的肩膀:“没事,以后好好和儿媳妇过日子吧。”听着彭越的话,彭斟心里也是五味杂粮,很不是滋味,为人父母的心情他如今也才开始体会,他父亲在官场上爬摸滚打了十几年,见过多少事情,对他却说出这样的话来
,确实是让人心酸不已。
回到府中以后,彭斟就收到了一封信,是王迪从银州发来的,他拿着回到屋中后一直坐到了下午舒菡回来。
一进屋就看到彭斟坐在屋子里,桌上放着一封信,舒菡抬着饭菜走进屋里:“雨燮,爹说你已经一天都没有吃饭了,你还是吃一些吧,不然你的胃要受不了的。”彭斟将手中的信递给舒菡:“大哥从银州来信的 说是战局非常不好,眼下他们虽然说是和万重教打平,可实际上却处于下风,万重教一次比一次难对付,军中的军心不太
好,他们都快撑不住了。”
舒菡不知该如何安慰彭斟,只是走过去从他的背后紧紧抱着他。
大昭史上不是没有发生过邪教的事情,可是这次太过不同,万重教恐怕才能真正的被称为邪教。
黎禧帝也是非常的烦恼,无奈之下他便去跟太后请安,希望能得到一些主意。
太后此刻正在炕上念着佛经,见黎禧帝进来她倒也不觉得唐突,让玉竹给黎禧帝倒了一杯茶。茶放在矮几上了,可是黎禧帝却碰都没碰,太后倒是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皇帝,天冷了,喝杯热茶暖暖身子吧。”说着又对着章丘道:“章丘,替皇上把披风上的残
雪弄干净,弄干以后皇上一会儿还要穿呢。”
“是,太厚。”这烘干披风的事情哪里用得着章丘来做,太后不过是要支开别人而已。一时间,所有人都退了下去,只留着太后和黎禧帝两人坐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