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帅和彭斟对视了一眼,白元帅转过身对着几个将士吩咐了几句就和彭斟跟着兴志文来到了大铁笼的面前。大铁笼就被关在一个屋子里,屋子外面还围满了士兵,士兵看见白元帅来了,就全部都散开了,兴志文最后一个进屋,还将门给关紧了,那些离开的士兵又立马围了上来
,个个都趴在门上,想要看清楚里面到底是什么。一进屋的时候那活死人就拼命的挣扎了起来,双手从空隙里往外扒拉,可以清楚的看到,他的手指甲已经开始乌黑发紫了,而且他的身体变得异常消瘦,大铁笼底下都是
一些污秽,让人作呕。兴志文见状就连忙说道:“元帅,将军,当时还在打战,因为顾不得那么多,属下就让人先将他关在大铁笼里让人看守着,可是刚刚下面的人就来告诉属下,说是这位兄弟开始是全身不停的打哆嗦,说是冷得很,就在给他找了一件衣服回来额时候就看见他已经开始不停的呕吐,而且不停的扣着自己的喉咙,后面还把自己的舌头给抠破了,
接着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兴志文看着眼前有些失控的活死人也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到底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兄弟。屋中有彭斟他们三人和一个军医,奇怪的是,这个活死人一直在不停地朝着彭斟挥舞着手,牙齿也是不停的朝着彭斟的方向咬,彭斟有些疑惑,看看自己,又看看白元帅
他们,白元帅看着彭斟的样子也是疑惑的很:“这活死人怎么就盯着你咬啊?”
彭斟也是有些哭笑不得:“我也不知道。”
彭斟转头问着军医:“他之前也是像这个样子抓狂吗?”
军医想了想道:“他被咬伤之后就被关在了这里,虽然也有些抓狂,可是在将军你们进来以后就显得特别的疯狂。”彭斟这下就更加疑惑了,可是在他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白元帅他们的并无什么区别,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那就应该是他身上有些血渍,这是刚刚他们杀敌的时候沾染上
的,苗疆的人一边派出了活死人,一边又派出了黑衣人,彭斟就是负责去绞杀那些黑衣人的。彭斟一想就将自己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领着衣领一甩一甩的,这活死人果然就往着那件衣服一起晃动,彭斟冷冷一笑,将衣服稍微甩到了铁笼子前,那活死人就一把抓住
衣服扯到了铁笼子里用有些发紫的舌头添着衣服上的血渍,而且喉咙里还发出了喜悦的低吼。白元帅看着活死人开始撕咬着衣服,不一会儿就将衣服给撕成了碎片的样子有些恶心的说道:“好恶心啊,原来这些活死人嗜血,我说怎么他就只盯着彭斟一个人,原来是
彭斟的衣服上沾有血渍,原来还有这么一招啊。”“可是我们被咬的两个士兵和在城墙底下的那些活死人似乎有些不对劲啊,底下的那些活死人可是个个死气沉沉,一直都是低垂着个脑袋,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可是我们
被咬的两个士兵可是见人就咬,而且非常的嗜血,两边有些不一样啊,难不成吃下收尸丹的和被活死人咬了以后的不一样?”白元帅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确如此,可是我之前注意到,在活死人中间,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穿着白衣,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人来,会不会和这个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