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太师见太后兴致勃勃的样子,可是心中觉得还是非常的不妥:“太好,老臣觉得此举并不是最佳的选择,眼下双方正在开战,尽管说是苗疆的人,想办法混到了京城中,可是皇宫中处处守卫森严,但凡进出,都要经过严格的巡查,没有令牌的更是进都进不了,您想要将皇上驾崩的事情,诬赖在苗疆的人身上,这怕是不妥当的,况且苗疆的人也是不傻,如今我们处于劣势,要真是这么做了,万一能鼓励军心反胜,那倒是好事一件,可若是此计不成,反而惹怒了苗疆之人,到时候进京屠杀,罪孽可就造大
了。”可是太后还是有些固执的说道:“你也说了,万一成功了呢,这世上本就没有绝对的把握,如今皇上已经不在了,已经有一些日子了,就算是用冰块冰镇着,以免皇上身上尽早的出现,尸斑,可是现在天气越来越热,需要用的冰块越来越多,这后宫中难免会有人怀疑到的,而且,自从皇上驾崩以后,就一直没有,让任何的妃嫔饰品,就连
见上一面都没有,你觉得不会有人怀疑吗?以及到时候,硬是拖到众人怀疑强行出面,还不如我们现在就将这些,栽赃到苗疆之人身上。”
舒太师沉默的片刻,若有所思的抬头望着太后:“太后的意思,难不成是怀疑宫中藏有苗疆之人吗?”太后百般无聊的摆弄着手中的佛珠:“他们能在朝廷中安插这么大的一颗棋子,其他的我们也都还没有插进,这后宫中,怎么就,不可能有他们的人了?皇上的事情已经不
能再瞒着了,要是再瞒下去肯定是要出大问题的,万一他们倒打一耙,甚至说成我们谋朝篡位也可以,到时候下一任新帝登基,不管如何,都有谋朝篡位的嫌疑。”太后的这句话犹如刀子一般插进了舒太师的心中,太后说的的确没错,要是不把黎禧帝驾崩的消息传出去,等到他日新帝登基的时候,肯定又要惹出一些不小的风波来,
如果事态严重的话,新帝可能因此而不能登基,就算登基以后,在将来也会留下一个这样的骂名。可是舒太师心中还是在挣扎着,这件事情可不是小事,他也能相信的是,后宫之中绝对还有苗疆的人,可是他根本就不能确定,黎禧帝驾崩的消息,是否已经被人传了出去,这段时间黎禧帝的,事情的确是非常的异常,而且,这天还不到炎炎夏日里,黎禧帝的宫殿中,一天就要用这么多的冰块,而且就连晚上也都用着,怕是个人就能看
出来有问题。但现在问题又是,外头的jūn_duì 的确是有一部分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鄞州的军力想必一时半会儿也是赶不过来的,他们最多还能支撑多久,现在谁也不知道,毕竟那些活
死人,可是一咬到活人,活人也会被同化的。太后见舒太师还是在那里挣扎着,便淡淡开口:“太师,哀家知道你一直心系着朝廷心,系着天下百姓,可是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更多的选择余地了,刚刚东门来报,说是那边已经快要撑不住了,东门的攻势越来越猛,那边已经快要支撑不住了,那里收藏的几位将军,甚至还希望哀家现在就赶紧,逃命去,你知道吗?这一封密奏哀家在朝堂
上的时候根本就没敢拿出来。”舒太师不可思议的望着太后,显然不可相信,这竟然是真的,但是太后还是非常认真的望着舒太师:“这次苗疆的人怕是下定决心,一定是要攻破京城的,太师,你可想过,城破了怎么办?清晨中还有这么多的百姓,就算我们集结兵力,将其中一门破开,护送着百姓出去,可是我们能坚持多长时间,这京城中的那么多百姓生命,那些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