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左护法直接取出一把匕首,将手腕处划开了一个小口子,将上面的鲜血挤在了罗盘的圆珠上。那珠子似乎已经是吸够了不少的鲜血,这次鲜血滴上去的时候,并没有发出任何的绿光,只是慢慢的在转动着,这些鲜血滴到珠子上以后,并没有被那珠子吸收进去,反
而直接流了出来,滴落在地上。罗盘也是转动的非常慢,似乎已经是筋疲力尽了,这罗盘弱的下来,那笛声就强得起来,彭斟在吹奏着那短笛,也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他感到吹奏,变得没有那么困难的
时候,便鼓起劲儿,乘胜追击。
陈将军在城墙上看着这些活死人,不动了,笛声也越来越长的时候,就派人从小门出去,先是将那些活死人烧尽,再次解决那些苗疆之人。
左护法看着自己带来的那些活死人被烧的差不多了,他就只能派出这些手下了,可是不知道为何,那些大昭的士兵仿佛是越战越勇,一股劲儿的就杀了上来。看着这罗盘无用了,他便一脚将其踹飞,从椅子上抽出宝剑,便冲上去与那些士兵杀了起来,左护法的手脚功夫不错,那些士兵虽然,个个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但对于
左护法来说,还是不堪一击。
两方直接拼杀起来,彭斟他们在城墙底下听着不对劲,仿佛有马蹄声朝这边赶来,好像还很急的样子,便想着难不成是那些苗疆之人到这边儿来围剿他们了?
其他士兵也听到了这声音,连忙拨出一些人来,准备着,可是远远的看去,仿佛是,自己人的打扮,可是他们不敢掉以轻心,万一是那些,苗疆之人换了装束呢。可是当他们看清最前头的领头人时,便松了一口气,是兴志文带人回来了,可是看到他们身后没有一个是认识的士兵时,便还是有些警惕,因为东门城破,就是因为有叛
徒,所以他们也害怕兴志文会不会是叛变了,所以暗自里还是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兴志文下马以后,就对着身后的士兵道:“各位兄弟,先在这里等等,我先去禀报将军们,因为你们是援军非京城中的士兵,贸然带你们进去拍了会引起误会。 ”那些士兵倒也明白,就在外头等着,兴志文朝着里头走了进去,那些士兵就问道:“头,你怎么带着那么多不认识的人回来了?他们是谁呀?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好
像不是咱们这边的吧。”“哦,他们是鄞州那边来的援军,我们之前不是遭到了活死人的埋伏嘛,被他们救得下来,卫将军他们已经去前边支援了,我带这些兄弟过来,就是来支援北门的,这边情
况怎么样?”一听到是援军他们才松了一口气:“这边情况还稍微好一些,不知道是哪传出来的,笛声一吹起来,那些活死人就不会动了,现在这笛声就没停过,外头的那些活死人都已
经被烧着了,现在就直接和那些苗疆的人开始肉搏了,你来得正好。”
兴志文一听到短笛声没停过,就有些惊讶,只有他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他就对着那些士兵道:“你们先将那些兄弟带下去吧,我去跟将军他们禀报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