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这么几口饭菜,让兴志文更加怀疑了,舒菡刚刚都已经说过了,他们是多年的兄弟,什么狼狈的样子没有见过,加上,这彭斟对他说,仅仅对他一人有熟悉感,怎么还会这个样子?
这假彭斟非但没有一丝松懈,反而更加规行矩步起来,感觉好像生怕做错什么一样。
兴志文没有说话,只是端起一旁的茶水,慢慢喝了起来,等假彭斟吃完东西后,兴志文才放下了茶杯,对着假彭斟道:“将军,您可否还记得,离笑寒离公子,对他是否可有一点点的印象?您听着这个名字是否觉得有些耳熟?”
假彭斟摇了摇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离笑寒是谁?”
假彭斟早就知道了离笑寒和彭斟的关系,只是上头有蒙面人首领发布的任务,就算是天塌下来了,也轮不着他来顶。
见假彭斟,一点马脚都不露,兴志文又接着道:“属下还以为您多多少少都会记得离公子,可惜了了,关于着短笛的来历呀,您跟我说过一些事情,听说您好像还藏在哪里还藏有一根,效果比之前的大多了,您之前被那些苗疆给抓去了,这根短笛想必也被他们给拿去销毁了,要是你能记起这记忆来呀,那该多好。”
“那这跟离笑寒有什么关系?难不成这短笛是离笑寒给我的吗?”
兴志文耸了耸肩膀,装作一脸无辜的样子:“这我就不知道了,当时您只是跟我说过一些简单的话,具体没多说什么,我就是想来问问你,看看你能不能想起什么来,竟然想不起来,那也就没有办法了,因为这具体的,也就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假彭斟露出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这样啊,那倒真是可惜了。”
兴志文却在此刻站起来,拍了拍衣服:“既然将军您不记得这离笑寒离公子了,我便先去了,我都不知道这离公子到底住在哪里,只能派人先去找着,不过将军你有何记起来的,不防让人来告诉我。”
“我送送你吧。”假彭斟想要站起来,可是却被,兴志文打断了:“将军,您的身子不好,伤还没有好呢,就先在屋子里头休息着吧,我们什么关系还需要这么客套吗?”
离开彭府以后,兴志文就冷笑起来,看来这个彭斟是真的有问题,既然已经失忆了,怎么又会知道那短笛?一听说还有一根藏着威力更大的短笛时,这脸上的表情就闪过一丝错愕和恼怒。
这可不是一个真正失忆的人该有的表情啊,眼下该如何是好啊,这个彭斟有问题,大鹏府的人岂不是都危险了?特别是嫂子和两个小公子。
但眼下没有任何证据,他也不能随便指控人啊,兴志文现在愁恼的很,或许他应该去跟彭越商量一声,好歹,彭越才是彭府真正的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