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白色睡袍,季笙歌长发微湿的站在镜前。盥洗台前的灯光昏暗,她仰起头,看着镜中的自己因为紧张而泛白的脸色,伸手拍了拍。
“不要紧张。”季笙歌低声轻念,似乎想要给自己鼓励,同时也在告诉自己要接受。
这一关,她必须要闯过去!
卧室连带的露天阳台可以通到外面,季笙歌出来时,发现顾唯深早已洗好澡。他端着酒杯站在阳台的扶栏前,背影挺拔高大。
这男人宽肩窄臀,天生的衣服架子。季笙歌眨了眨眼,放轻脚步朝着前方的男人走过去。
她张开双臂,从背后圈住他的腰。
身后有熟悉的气息靠近,顾唯深握着酒杯的五指一紧,随后笑道:“你终于出来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嘲笑,季笙歌不服气的收紧双臂,却不想被他硬邦邦的腹肌搁的手疼,“唔。”
她低低叫了声,顾唯深反手将她拉到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揉她的腕处,“你这样很容易伤到自己。”
汗!
季笙歌气哼哼撅起嘴巴,狠狠瞪了他眼。好像自从与他相识,她就一直处于挨欺负的位置,始终都不曾改变。
“顾唯深,你是不是会一直欺负我?”季笙歌仰着脸,看着他的眼睛质问。
男人抿唇笑了笑,在她还没回过神时,便拦腰将她抱起来,转而走向卧室中央的大床,“今晚,你可以欺负我,随便你欺负。”
“……”
这话怎么听着怎么不对劲!
后背抵上柔软的床垫,季笙歌仰起头时,架子床顶部垂的白色帐幔中,有暖色的灯光垂下。那光线柔和晕黄,并不刺眼。
她眨了眨眼,盯着面前男人那张俊脸,只觉得喉咙一阵干涩,“我,我……”
“嘘。”顾唯深手指轻点,落在她的唇角,“不要怕,都交给我。”
交给他?
季笙歌心底某处动了动,那些不好的画面再度浮现在眼前。她全身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用力闭上眼睛。
她想要和他在一起,就要过去这道坎。季笙歌深吸口气,慢慢将紧绷的神经舒缓下来。
她努力放空自己的思绪,什么都不去想,就按照他说的话,把所有事都交给他。
身下的人轻轻合上眼睛,乖巧而忐忑的躺在他怀里。顾唯深紧紧盯着她的脸,可以看到她因为紧张而不住颤抖的眼睫。
其实经过那一晚,别说季笙歌心里有道坎,他自己又何尝不是?所以他刚刚喝了些红酒,他同样也要忘记那一晚所有不好的记忆。
怀里的人肌肤细腻,男人掌心触上去时,整个人都跟着颤了颤。大概他们分开确实有段时间,顾唯深双手落在她的腰间时,只觉得是那样不盈一握。
男人目光上移,逐渐落向她的胸前。她的身材完美诱惑,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他早就知道这一点,所以每次沾染上她,他就会失去自控力。
“笙歌……”
男人火热的唇落下,季笙歌听着他因为情动而沙哑的声音,全身上下颤抖的更加厉害。
身上的浴袍骤然一松,随后便被男人褪下后丢在床脚。季笙歌闭着眼睛,睫毛颤抖的厉害。她不敢睁眼,隔绝掉视觉后,身体的其他感官都随之变的敏感起来。
“顾唯深。”
内心的紧张令她蹙起眉,小声叫着他的名字。男人温热宽厚的手掌落在她的肩头轻帕,似乎想要借此给予她安抚。
那些熟悉的感觉,渐渐涌入心间。季笙歌紧绷的肌肉也慢慢舒缓下来,她不想抗拒,她想要接受他。
意乱情迷中,猛然传来的痛楚还是令她倒吸口气。汗湿的长发涅在脸颊边,季笙歌张了张口,却被男人俯下脸,吻住唇。
所有的声音,尽数淹没在唇齿间。季笙歌觉得全身越来越热,身体越来越软。
那一刻,她和他同时都长长松了口气。许久的分离,再度尝到这种如胶似漆的滋味,顾唯深额头的青筋忍不住紧绷起来。
今晚的他,理应温柔克制一些。可沾染上她的身体,他所有自制力瞬间都如同虚设。
昏沉迷眩的时候,她不禁有些懊恼。这男人果然还是如此霸道,他们许久都没有在一起过,而他却还按照以前的法子折磨她,她怎么能够承受的住?!
这晚的后来,季笙歌根本不知道他是何时结束的。她只知道,她全身无力虚软的被男人抱进浴室,清洗干净后才又回到床上。
闭上眼睛的那刻,窗外的天色似乎已经泛白。季笙歌无力头痛的想,夜夜笙歌的日子,是不是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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