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悦看似生气的瞪了莺儿一眼,但心里却早已经乐开了花儿,一脸娇羞的看向了自己身后的南宫羿恒。
“莺儿姑娘,欣歌看你真的是误会了。
欣歌对公子只有仰慕之情而未有非分之想,像公子这样超凡脱俗之人,又岂是欣歌这样的普通人能配的起的,能配得上公子的人,定然也是与公子一样不被世俗所扰随性自然豁达纯善之人,欣歌……不配!”
楼欣歌脸上虽还有着未退尽的红潮,但眼神清澈明亮坚定,就如楼欣歌所说的那样,陌云曦在她心中就是像日月一样只可仰望而不可亵渎的存在,只因为,陌云曦是唯一一个不因她的身份而看轻她给她尊重的人,也是陌云曦让她知道了,她没有什么可自卑的,她也可以像其他人一样高高的抬起头来笑对人生。
哪怕锦玉在将孔雀送还给楼欣歌时,话语之中隐隐的向楼欣歌暗示着陌云曦对她的不同,对她的欣赏,楼欣歌也只是开心,但却从未对陌云曦有过非分之想。
在楼欣歌的心中始终都认为,像陌云曦这样的人,也只有这世上最好的人才能配得上。
如果说方才南宫羿恒对楼欣歌还有敌意的话,在楼欣歌说出这些后对她稍微改观了一些。
陌云曦微垂着头听着周围的一切,眼波流转,想着莺儿方才说的那些话,忍不住便抬眉看向了阮诗悦和南宫羿恒二人。
看着两人站在一起似一对天造地设的璧人,唇角微勾,自嘲的轻笑了一下,然后将看着两人的目光快速的收了回来。
虽然转眼即逝,但却落在了南宫羿恒的眼中,南宫羿恒的心也跟着一紧,垂在身侧的双手微握。
“楼姑娘你这么优秀的又何必自谦呢,既然来了,楼姑娘就不要走了,一起留下来吃个晚饭吧!表哥你说……好~不~好?!”
阮诗悦和楼欣歌说完话后便转身看向了身后之人,只是本该站在她身后的人却早不见了身影。
“云曦,可是有哪里不适?”
微垂着头的陌云曦突然感到一个身影向她靠近,接着头顶便传来了不安的声音,心弦轻轻被拔动了一下,身子也跟着轻颤了一下。
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就像什么事情也没有似的带着一丝浅笑,抬头看向了南宫羿恒,看到南宫羿恒眼中的不安后,陌云曦还是忍不住的心疼了一下。
“没,我很好,你不用担心。许是出来的久了,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应该就会好的。”
陌云曦是累了,不过不是身累,而是心累!
陌云曦的话一出口,南宫羿恒便在阮诗悦,楼欣歌几人的注视下,一脸平静如常自然的俯下身来将陌云曦打横抱了起来,为了防止陌云曦再次挣脱,南宫羿恒直接将陌云曦的整个身子都紧贴在了自己怀里。
“南宫羿恒,你……”
陌云曦没有想到南宫羿恒会这么做,出口便要南宫羿恒放她下来,但在看到南宫羿恒眼中的决然后,犹豫着闭上了嘴巴。
她敢保证,如果她敢拒绝的话,南宫羿恒有可能会当着阮诗悦楼欣歌的面做出什么让她更加意想不到的事情来。
“锦玉,告诉外祖母一声,云曦身子不适,今日本王和云曦就不过去了!”
“是,王爷!”
南宫羿恒向锦玉吩咐完这些,直接无视了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抱着陌云曦进了房间,将阮诗悦和楼欣歌等人留在了院中。
阮诗悦眼神复杂的看着南宫羿恒和陌云曦两人离去的身影,眼中神色不断变化着。
同样眼神复杂的望着两人的还有楼欣歌,楼欣歌眉头轻皱着,眼中满是好奇,但似乎又有着一些别的说不明的东西。
………………
来自南宫羿恒的内心倾诉!
我是南宫羿恒,魏国唯一的,也是魏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一位亲王,在我五岁那年,本该是被父母关爱呵护的年纪,我的父母却因为一场意外而双双离世,只留下了我孤孤单单的一人。
亲眼看着他们在我眼前死去,刺目的血红浸染了我的双眼,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眼前所看到的都是一片血色,就如从我的父母身上流出的血液一样,红的让人害怕,让人不愿去面对。
我不敢睡觉,不敢闭上眼睛,一闭上,便会看到他们倒在血泊中的样子,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慢慢的平静了下来接受了这一切。
但伤却永远留在了心里。
我很小便明白了,在我的周围到处都潜藏着各种各样的危险,有许多人都想要除去我,只因我挡了他们的道!
哼哼……这些人,还真是可笑!!
他们所在意的东西,所想要的东西,难道……我就想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