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涵曦得意的看向了塌上之人,当看清塌上之人到底是谁后,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站起了身来看着眼前的萧敬炎。
“怎么会是你,南宫羿恒呢,你把南宫羿恒藏哪儿了?”
温涵曦这话一出口,人们便立刻明白了过来,这温涵曦是真的疯魔了,对南宫羿恒思念成癫,竟随便将一个人错认成南宫羿恒就……那啥了,还真是疯的不能再疯了。
“恐怕要让静涵公主你失望来,一直一来就只有本王!”
萧敬炎此时已经穿好了衣袍从软塌上站起了身来走到了温涵曦的跟前。
“方才本王进来更衣,便被静涵公主抱住,本王还当是静涵公主仰慕本王才会主动投怀送抱这才成就了好事,本想着这次事后奏请父皇娶静涵公主为本王的王妃,不想……原来是公主将本王错认成了铭王爷!看来……王妃这事也就没有必要了。
也罢,本王也不算吃亏,就不和静涵公主计较这些了。
静涵公主大可以继续去向铭王爷表明心意,若是铭王爷不愿的话,看在公主方才那么热情的伺候本王的份上,本王到时勉为其难的收公主做个良人吧!不过说真的,一国公主竟然比本王府中的那些个小妾还会玩,本王也算是捡到宝了。”
本还想着美人自己投怀送抱,结果到最后才知道自己是个替身,是个男人都不愿意接受这些,何况还是在这么多人面前,这让萧敬炎觉得很没有面子,不仅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也将温涵曦一阵的贬损,让一个大国的嫡公主为妾,这绝对是一件让人屈辱至极的事情,其他人也因此得知,还真就是温涵曦自己的事。
“不,不是你,是南宫羿恒,和本宫欢好的人是南宫羿恒……”
“温涵曦,你够了!”
现在就算温宗钥再怎么想保全楚国颜面,在温涵曦说出这些话后,他也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那些随往的大臣们也是一脸的苦相,只知道这次,楚国的脸真的被温涵曦丢尽了。
“不,不是,是南宫羿恒,是南宫羿恒……”
温涵曦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这个事实,不停的在一旁像傻了一样的喃喃自语着。
萧敬炎鄙夷的瞧了一眼温涵曦,向南宫玄朗行了一礼便要打算离开,在经过温涵曦身边时,温涵曦看着从她身边即将走过的萧敬炎,伸手从自已的头发上取下一支金钗,在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时,狠狠的对着萧敬炎的后背扎了进去。
“都是你害了本宫,本宫要杀了你,杀了你!”
在温涵曦看来,一切都是萧敬炎的错,若不是他出现在这麟德殿内,那么南宫羿恒铁定就是她的了,是萧敬炎占了南宫羿恒的地方,一切都是萧敬炎的错。
金钗的前端没进了萧敬炎的体内,萧敬炎只觉得后背一阵剧痛传来,出于本能的反应回身一脚便向温涵曦踹了过去,将温涵曦踹的向后退去跌坐在了地上,身子刚好撞到了软塌旁放着一只双耳青花玉颈瓶的木架上,剧烈的撞击让架子不停的晃动着,上面的玉颈瓶一个不稳,眨眼便砸落在了温涵曦的脑袋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碎了一地,温涵曦的脑袋上顿时一片血污。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血水从额头上流了下来,流进了温涵曦的眼眶,将温涵曦的双眼染的一片通红,就像那从深渊里爬出来的恶魔一般面容狰狞,睁着一双赤红的血目。温涵曦还在不断的喃喃自语着,她不明白,她进来时明明看到的是南宫羿恒,和她欢好共享欢愉的也是南宫羿恒,为什么?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为什么……
有时侯,你在想着怎么去算计别人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人也在算计着你。
事情的一切还要从温宗钲来魏国的那一天开始说起。
温宗钲当日前来不仅送给了南宫玄朗一件特别的寿礼,同时也和南宫玄朗达成了一个协议,温宗钲可以在魏国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只要不是太过分便可,而温宗钲则帮着南宫玄朗“非常体面”的除去温涵曦。
这一段时间温宗钲装病在驿馆中,对温涵曦不管不顾,南宫玄朗也故意放纵不去多管,就是为的让温涵曦在短时间内让人们知道温涵的骄纵任性,让温涵曦多给自己拉些仇恨,为了让温涵曦的性子更加暴躁的难以控制,锦英从离开楚国的那一刻起,都会遵着温宗钲所说的,给温涵息每晚喝的羹汤里添一点东西。
锦英之所以会听命于温宗钲,也只因为锦英也只不过是一个有着私心的普通人罢了。
也是温宗钲命锦英将温涵曦引到了疯二娘那里得了这使人情动的迎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