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些渴了,顺手拿起桌上莺儿刚倒的茶水便喝了下去。喝完后又紧接着发泄着自己心中的怨气,只是还没有说上两句,阮诗悦的肚子突然就疼得厉害,就像谁揪着她的肠子在她肚子里面不停折腾似的一阵阵的疼。
阮诗悦当时便从椅子上跌落了下来,抱着肚子不停的喊着疼,像个虾米一样整个身子蜷缩在地上,不停的在地上打起了滚来。
脸色煞白,额头上的冷汗“吧嗒吧嗒”的直往下流,不多时,阮诗悦的身上便一片湿漉漉的,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莺儿一看阮诗悦的这个样子当时便吓住了,反应过来后立马让人去找了府里的管家王伯找了皇城中最有名的济世堂的刘大夫过来给阮诗悦瞧瞧。
刘大夫倒是很快被请了过来,可是当刘大夫看完阮诗悦的情况后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的懵x。
阮诗悦的脉像一切正常,根本就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可身上却又大汗淋漓,面色苍白无血丝,面容痛苦不堪,刘大夫虽说行医已有二十余载,但像阮诗悦这样的病症,他还却从来没有见过,自知自己医术不精,便让王伯赶快去找其他人过来给阮诗悦看看。
结果,王伯将城中其他几位有名气的大夫一并都给找了过来给阮诗悦看病,但是到了最后,所有人的结果都是一样,全都查不出来阮诗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而阮诗悦也是疼的在床上直打着滚,几次都要从床上摔下来,幸亏被莺儿等人在床前挡着才没掉下来,可这肚子却一阵比一阵疼,叫声也是一声比一声凄惨,疼的阮诗悦已经翻了白眼可就是没真的昏过去。
刘大夫等人在一旁看着商量了半天也商量不出个法子了,试着给阮诗悦针炙止痛,结果针刚扎进去,阮诗悦叫得是更惨了,吓得刘大夫和后来的几名大夫更加的不敢乱动了。
当阮老夫人从宫里回来后看到阮诗悦的这个样子,心疼的也是红了眼眶,立马命人拿着自己入宫的腰牌去宫里请了位太医过来,却没成想,太医是请过来了,但阮诗悦却自己好了。
不仅身上没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而且面色红润光泽,眼神清亮,神采奕奕的,与方才躺在床上不断痛苦惨叫的她完全就不是一个样。
就像刚才在床上疼的死去活来的人并不是阮诗悦而是另一个人一样,阮老夫人看到这儿是一脸的惊奇,不放心的还是让赶来的太医再给阮诗悦仔细的瞧了一瞧。
但到最后,还是一样,什么也没有查出来,阮诗悦更是精神异常活力充沛的,怎么看都不像一人有什么事的人。
阮老夫人心中虽然还有些不大放心,但还是让人将太医送回了宫。
因着阮诗悦这事,阮老夫人是一天都没敢放松神经,但阮诗悦就像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了一样,照常吃饭,照常睡觉,没再出现任何的异常情说。
阮老夫人一直守着着阮诗悦平安的睡下后,这才心里稍微放下来一些,想着阮诗悦或许是真的没事了,便让环儿扶着回了自己的院子。
夜凉如水,尤其是冬日的夜晚,寒风凛冽刺骨更是让人冷得难以忍受,这样的夜晚怕是没有哪个人愿意从自己温暖舒适的被窝里面爬出来,在这样寒冷的夜晚里吹着冷风忙碌着。
护国公府的下人主子们都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一切本该已经恢复了平静,只是在午夜时分,正在熟睡中做着美梦的阮诗悦,突然腹中再次传来一阵阵让她难以忍受的绞痛感,瞬间便让阮诗悦疼的从睡梦中惊醒了过来。
“疼……疼……莺儿……莺儿……啊……”
阮诗悦无力的在床上轻唤出声,脸上再次变得煞白,唇上的血色全无,豆大的汗珠儿再次“吧嗒吧嗒”的从额间滑落了下来。
“莺儿……莺儿……啊……”
负责守夜的小丫鬟双儿裹着厚厚的棉被坐在廊下避风口的地方早已经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阮诗悦在房中微弱的呼喊声就如那夜间爬虫爬过时的声音般细弱,根本起不到半点的作用。
“来人……来人呀……疼……疼……”
一直到阮诗悦疼的在床上打着滚儿一个不小心重重的从床上摔了下来发出了“咚”的一声闷响,在廊下睡的迷迷糊糊的双儿才被惊醒了过来,迷茫的睁着双眼看了一眼四周,眼皮子不听使唤的便要再次合上。
隐隐听到阮诗悦房中似有什么动静,这才猛得站起了身来清醒了过来,急忙推开门进了屋里,看到的便是躺在地上蜷成虾米抱着肚子就像白日里一样不停的打着滚儿的阮诗悦。